两人不好意思地,三人的目光齐向这个突然失踪的人。
月公子则是非常自然地起身,
“实在是抱歉,
不小心在羽宫迷了路,
就走到这里来了。”
“原来是客人。
金繁,是你的朋友吗?”我得到他的回答,看向宫子羽和宫紫商,
“阿羽,紫商,要好好招待客人。”
“既是金繁的朋友,那就不要客气。”
“知道了,姨娘夫人。”
“夫人?”月公子看向我,“可…你这么年轻。”
金繁与宫子羽,拉住月公子的手臂就往外面走,宫紫商在后,娇笑道:
“姨娘,你好好休息啊。”
出来,三人推着月公子往宫子羽的房间赶去。
等回到房间里,月公子听金繁的啰嗦,“你怎么乱走,这次幸好是玉夫人,不然遇到别人,可就不好解释了。”
“我现在是羽宫的客人,
得对我礼貌客气一点。”
另一旁,
“宫紫商,你怎么她叫姨娘啊。”
“唉,宫子羽,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可是你姐姐啊。”宫紫商兴趣地反驳道。
“还有,我不叫姨娘叫什么,妹妹?”宫紫商手背拍手心,“合适吗?”
“行行行行……随你怎么叫。”
将不小心掉落的茶杯捡起来,宫子羽看向突然安静下来的房内三人,
“我们是不是该说正事啦。”
“嗯。”恢复原来端庄的模样,月公子站着正对宫紫商和宫子羽两个人。
金繁守在门口,颇为无语地凹了一下嘴巴。水汽缭绕,宫远徵用软巾擦拭自己的身体,泉水高度在腰位,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前几日的光景。
也是昨夜突然记起全部。
等回到徵宫,才发现自己的抹额落下。这件事,宫远徵没想好,是否告诉哥哥,
即使现在依旧心荡不平,可也有隐秘的欢喜与羞意涌起。若她不是现在的身份,
那该有多好。
散发,头发更长些,也快要到腰腹的位置。宫远徵换好衣服,准备再去医馆看着。
寻找之前种下的花草,在室外的田里没有看到。去医馆里,育培花草室里,发现候息花都移栽到盆土中。
这草浇过水了吗?
不过生在雪地中,本性耐寒耐干,也用不着过多浇水。
土壤里有股中药味,蹲下捻起一点土放在鼻间细闻。既然如此,也不好再搬移。
一段路,宫远徵走得急切些。
炉火熬着汤药,是常用的浇灌出云重莲的配方。指尖夹起几根干草根,放进药壶中继续腾煮。屋外,踏近而来的脚步,
在平木板上作响,宫远徵拿起湿布擦拭自己的双手,干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