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我做挡箭牌,我是什么很…的工具人吗。
“你们这样,不合适吧。”
我自然有自己的态度。
宫尚角面上含露淡笑,“可你不就是宫门的夫人,我何时说错了。”
我是老执刃的夫人,自然算得上宫门中的一位夫人。
“你们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宫远徵慢慢走近,扶上她的手腕,
取过手中的竹篮。
“你现在还不能走,”至少与刚刚那个人彻底错过才行,宫远徵这样想。
男子耍起心眼子,明明也很厉害。
得到哥哥赞赏的眼神,宫远徵开心地将灯笼也拿走了。
时辰也不早了。
“吃饭吧。”
在徵宫,宫尚角将斗篷解下来,坐在一边。我自然单人坐一边,
目不斜视,静静留守,夹一口吃一口。
心口总觉得难受,想来还是得…让大夫为自己瞧看一番。
那株提气血的药草,索性把它晒干后磨成粉,加入每日的粥食里去。
边吃边想,也没注意是谁递来的茶水,接下后就自然喝下去。
宫远徵看着她津津有味的模样,疑惑地夹起菜再放进自己碗中,味道是不一样吗。
“远徵,可以慢点吃。”
宫尚角见宫远徵的动作,平稳地放下自己的筷子。他只喝了一碗粥,配着小菜吃下去。此时不算饿,便有时间注意两人。
“嗯,哥哥。”
托着碗,也将最后一口咽下去。宫远徵停下动作,也将目光移向唯一一个,此时还在用饭的人,
可那眼神,却莫名的缠绵悠远。
夫人。
这个称呼,
真是让人觉得意味深长。宫尚角重新倒一杯茶,不紧不慢地动作。
为何不带上简名一起称喻,可能是因为某些人藏有私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