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忙。”
“这话说的…你自己都不信吧。”
宫远徵跟随他的目光,注意到幽蓝的颜色,眼神起波澜,
“可现在,她是夫人。”羽宫…的夫人。
“但如今,她是独自一人。”月公子端起茶杯,以水代酒,看向宫远徵,
“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去争取。”
这只是对外。
玉夫人,她,身份有疑。
。
揪下一枚叶片,丢进竹篮里。在角宫外的密林里,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垂发沾染湿气,在眼睫上,滴湿落珠,
殷湿衣裳。
几朵漂亮的花被摘下来,一同都丢进篮子里面,只有一朵是红色的。
脚下踩着树叶,
最下面,干透的树叶,此时沙沙的声音伴着脆折声,被我碾成碎片碎。
“今日做甜粥吧。”
再加些花瓣,味道应该会更好一些。
“听夫人的就好。”从角公子的房间路过,我揽着竹篮,探头问询。此时角公子正拿着本账簿,眼睛不离纸中内容,
如此说道。我看他此时半束的长发,并未系抹额,比以往多了几分温和,几分逗弄之意涌上心头。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靠在栏杆处,一朵整花捻在手中。
白皙透粉的手心,娇艳红脆的花蕊,清丽脱俗的美人,期待萦绕在眼神里。带着浅薄的笑意,宫尚角放下账簿,
抬手想接过这朵花,
“哥哥。”是宫远徵的声音传来。
在手指相触……没有停下。
在宫远徵进来的那一刻,有一朵红脆的花被簪在耳边,带动耳旁的玉饰摇动,
好不漂亮。
。
月公子将宫尚角的亲笔信展给宫远徵。在宫远徵看信的过程中,月公子声音清低,慢慢变浅:“你不觉得很怪么。
为何老执刃,会突然看重一个身世薄弱的女子。而且,甚至娶她为妻。”
宫尚角的亲笔信中,提道:兰夫人的的家乡在江南。若说老执刃是因为玉夫人与兰夫人相像,相睹物思人。但容貌相似的两人真的毫无瓜葛吗?
所以派人去姑苏调查。却发现,杨氏府邸已空无一人。这与前时,浑元郑家的景象颇有相似之处。然而,此事还不算完结。调查的侍卫得到一份消息,
“当年,兰夫人嫁入宫门,她的母亲已孕有子嗣。并且,是个女胎。”
玉夫人,她与无锋有关系吗?
算算年龄,到现在的话,应与玉夫人差不多。
。
惊讶还未从眼中流露,宫远徵见月公子伸手,触碰这朵幽蓝。
“一开始,我只以为是错觉,”
月公子起身,端起一杯水,
“但现在,可以确定,她的目的不纯。”候息草未成花之前,与成花之后的功效完全不同。月公子将茶水倾落,
魅蓝的色泽渐渐变淡。而盆土中,有细粉状的蓝与泥土掺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