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蔻丹,与宋四姑娘的药瓶中,毒药同色。不如检查看看,是不是现在损缺一块,又是不是存留毒粉。”
是这样没错。我藏起根本就没涂过蔻丹的手,唯有其一,裸于袖外。
那是我昨日不小心磕碰到的,而淤血的指甲,乍一看,确实像涂得蔻丹。
“是不敢吗?”
从她的视角里,我确实是心虚模样。
“原来是这样。
我竟不知女客院落,竟然发生如此残害人性命的事情。”
宫远徵领带侍卫,将刺客逃离的终点,锁定到女客院落。鉴于,是待选新娘入宫门后才会出现这么多疑案,宫门中人自然将搜捕重点集中在众新娘中。
宫尚角才刚回来,明面是从女客院落路过,前往执刃厅。
也为确定宫远徵所处的方位,
等他一起前往。
“羽公子,你相信我吗?我没有做过,伤害姜姑娘的事。”
“那你就是承认,毒粉是你放在宋四姑娘房中,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他人。”
“你怎么如此咄咄逼人。这位姑娘,我我没得罪过你吧。”
“云姑娘,
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没有,即便有宫子羽在,
也保不了你的。”
看向身旁的宫子羽,我总不能说实话。
“云姑娘,真是你做的吗?”
“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宫子羽,别忘了你的身份。”
看到宫子羽有些期望的眼神,我自然是摇摇头,“当然不是我。”
被金繁侍卫挡住,我握紧自己的手,看向那位新娘,她是自得的模样,
愤怒溢出眼底,垂着头被侍卫带出去。众人散去,只剩那位新娘,几步叫住,
即要离开的宫远徵。
“徵公子,实不相瞒。昨夜,我曾亲眼看到,……云为衫,她穿着夜行衣,从屋上潜回到女客院落。”
“云……”为衫?
“多谢姑娘提供线索,宫门感激不尽。”宫远徵将疑点耐下,表面含笑道。
随后快走几步,离开女客院落。只留她站在那里,为自己的行动加油打气。
。
“你们都知道,不是我。”
三堂会面,我坐在地牢的审讯座上,
“在宫门中,平白多出的、性格突变的大有人在,他们知晓未来之事,一次又一次,进入宫门,妄言改变。宫门中人,也因此陷入无止境的重复之中。
只有宫门血脉,记忆中存留这些不断的重复,也逐渐因此懈怠而厌烦。
烦得很。三位长老干脆不再现身,除了一些必要的强制出现。前山有四宫之主,宫紫商,宫尚角,宫远徵,宫子羽,
对此感到十分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