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来说,
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都是小事儿。取了药膏,塞入袖中,就准备离开。
“徵公子,多谢您,那我先走了。”
“等等。”
转过身,宫远徵站在面前。偏银灰的外装,他换上。
“宫门守护森严,到处都有侍卫把守。”
“到处都是不该去的地方,
你可明白?”
抬眼望向宫远徵,见他认真告诫的眉眼以为能威慑的模样,其实挺不错的。
“我自然明白。”得找个机会去探探后山。突然向前伸手,似乎是要触碰对方腰腹的位置,要抓住机会做什么事。
宫远徵闪身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的铃铛。”
停住,手心里有一只小铃,滚而停住,好似在泠泠作响。
眼眸轻转,将铃铛放在一旁的药桌上,微微俯身,作为感谢。随后转身,慢慢朝外面走出去医馆。
其实有点意外,这里的景色还真美。
这条曲折的桥路,紫色的裙摆如同绿荫世界里的唯一鲜艳的颜色,有点子意境嘛。
慢慢走,静静地欣赏,似乎这样才能隔绝掉内心的混乱不堪。
脚面的疼痛仍旧存在,
但此时,更能拉近自己与现实的距离。
至少我还是个人,
而不是争斗的野兽。
“真是……难缠的人。”她就是不说,她就是勾着你的人主动靠近,然后让你的心一步步沦陷。
宫远徵将暗器囊袋收起来,确定不会轻易松落后,只几步就踏能出房间。
踩上石板路,一步一测路的距离。毕竟嘛,无锋的还是得完成任务。
扶着立柱,往远处投目,确定各宫的大体方位。这里地势高些,我一时忘了女客院落的方向,
特地停下脚步,等有人过来,我好能问问路。
“云姑娘?”
怎么满身酒气的,我扶住快要倒地的宫子羽,“羽公子。”
“你怎么在这里,还……是这副打扮。”难道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已经被选了夫婿,但为何,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宫子羽不小心碰到了扶着自己手腕处的白皙柔夷,
“莫非你…是我的新娘。”
突然,宫子羽因酒醉而泛红晕的脸上露出真实的笑意,像是孩童得到期待已久的糖果,单纯的喜悦。
坐下,看不远处有两人,站着坐着。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宫子羽的笑脸。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怎么会走这么快。原来是为了找宫子羽。想必她常在河边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