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回事,痴傻小孩一般。”
“哥,怎么办?”宫远徵看着此时过来地牢里的宫尚角,终于也能找到主心骨。
“先带她去执刃厅,之后回医馆医治。
执刃虽未明说,但也有这个意思。”
宫尚角看向自从他过来,就一直默默缩在角落里的人影。
我害怕。
头发未扎,就这么披散着,宫尚角看着这番模样,无端觉得不顺眼。
移眼,给身后的金复侍卫。
一位侍女被带进来,用白色发带绑在脑后,我被扶着向外走。
路过宫尚角,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
“哥,她好像很怕你。”
“……看出来了。”
执刃厅,肃穆的氛围下,我被压跪下去,垂着眼睛努力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
宫唤羽被侍卫带上来,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心中便忍不住得气愤。
虚弱得跟虚伪似的。
“远徵,把她拉开。”大厅中央,郑南衣扯着宫唤羽的就要手脚并用地踢打,一时间混乱异常。侍卫不敢碰我,因为谁来连他们一起揍。
宫唤羽毕竟是自己的养子,宫鸿羽看着在场的几个晚辈,宫子羽把握不住,宫尚角……宫远徵比较合适。
宫远徵被点到时,原本还颇有兴趣地看这场闹剧。手臂被猛得一拽,不受控制地远离宫唤羽的方向。
勇气的气球在看到宫尚角的眼神那一刻迅速失气。如同碰到天敌般,飞快地安静下来。被夹在两人之间,此时如丧考妣。
我害怕。
就是想试验一下,没想到她的反应真的这么好玩。宫远徵注意到哥哥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头微笑。
之后一顿吧嗒叭嗒,到公子选妻。
但我按耐住心头的涌动,得等等,等到最后,我要亲手杀了寒鸦柒。
原本我是想在当场挑明上官浅的身份,但过后,见到她们两个之后,我改了主意。
自然没有忽略掉上官浅与云为衫,脸上的惊讶。但这些都可以被当作正常表现。
垂着眼睛,从鹌鹑的模样缓和过来。但偶尔表现出来的模样,还是透着几分傻气,
与娇艳瑰丽的外貌相比,透着反差。
郑南衣,她还活着?
云为衫与上官浅对视一眼,有些意外。可她现在似乎变了一个人,傻透了吧。
在路上,
“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