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故而四岁的息藏一回京进宫,第二日入主东宫,原本还颇有担心的太后与皇帝,见着他举止有度。小小年纪,就能看出天家威仪,适才放心。
&esp;&esp;雒妃即便再是不舍息藏,她也晓得这个儿子,日后身上所肩负的,不与常人一般,纵使再是心疼,也只得狠下心。
&esp;&esp;好在息藏很懂事,确切的说是往常秦寿就与他说过,这听的多了,他自然而然也就觉得,自己往后是要繁荣昌盛大殷的,所以在东宫之中,他学的再是辛苦,也半个字都不会抱怨。
&esp;&esp;三个月后,雒妃见息藏习惯了东宫,秦寿带着她再次悄然离京。
&esp;&esp;对此,太后和皇帝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归派再多的人,也是守不住秦寿的。
&esp;&esp;对亲生爹娘的离去,小小年纪的息藏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没了本太子这个拖油瓶,爹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带着娘私奔!”
&esp;&esp;早年,就开始嫌弃他了来着。
&esp;&esp;对息藏的称谓,太后与皇帝倒也没苛求,不过对皇帝,他到底还是正儿八经的喊父皇。
&esp;&esp;这一次,秦寿带着雒妃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回了容州。
&esp;&esp;容王府自然还是在的。如今容王头衔不过就一虚衔,雒妃也就与太后和皇帝说了情,多少与秦寿留着。
&esp;&esp;哪知秦寿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往安佛院去,将院中那小荷塘里的银子一个不落的全捞了起来。
&esp;&esp;好几万的白花花银子,雒妃瞧着就莫名心虚。
&esp;&esp;秦寿倒是没说什么,只淡淡地扫了雒妃一眼,但当天晚上,雒妃半宿都没安生,被折腾的来欲仙欲死,第二日辰时都没起的来床。
&esp;&esp;雒妃恼的晚上将秦寿关在房门外,哪知秦寿并不与寻常男子相同,他根本没解释半句,一声不吭地站在外面。
&esp;&esp;雒妃不曾听到动静,还以为他走了,哪知不过这一念间,房间的门嘭的就被震开了。
&esp;&esp;她目瞪口呆!旁的人家,不该是放软姿态说些好话,然后去书房睡一晚来着?
&esp;&esp;秦寿晃悠悠地抬脚进来,他双手环胸倚靠在妆奁边,目色幽深地望着雒妃。
&esp;&esp;雒妃哼哼几声,她上了床榻裹了辈子,翻身朝里根本不理会他。
&esp;&esp;不多时,秦寿也躺到床上来,他掰正雒妃身子,让她面对他,低声问道,“怎的又与我置气?”
&esp;&esp;雒妃闭着眼,权当没听到他说话。
&esp;&esp;秦寿胸腔震动,低笑一声,他同样缩进被子里,将人圈到自个怀里道,“蜜蜜若不与我说道,我哪里明白。”
&esp;&esp;雒妃睫毛颤了颤,耳根在晦暗不明的烛火光中微微发烫。她推了推他没推动,嗔怪道,“昨晚,吾说了不要了,你尽是当耳旁风!”
&esp;&esp;提及昨晚的事,秦寿嘴角暗影一瞬加深,他蹭到她耳边小声的道。“为夫以为,蜜蜜昨晚是快活的,故而想要为夫不要停,或者再多用力些!”
&esp;&esp;见他竟还这样厚颜无耻,脸皮贼厚,这等话说来也是面不改色,雒妃恨不得啐他一口唾沫星子。
&esp;&esp;“闭嘴!不准再说!”雒妃低喝道,再让他说下去,她就要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