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雒妃羞愤欲死!
&esp;&esp;她上挑的桃花眼尾红润湿濡,泛着倔强又可怜的水光,一副让人给欺负狠了的委屈模样。
&esp;&esp;她踹不到人,手下又没秦寿力气大,况秦寿一只手还按在她身上,叫她起不来。
&esp;&esp;雒妃不依不饶地嚷着,手边抓起茅草就往秦寿身上丢,“秦九州你个混蛋!”
&esp;&esp;往日毒辣的嘴,这会急的什么都骂不出来。
&esp;&esp;秦寿冷哼了声,手下毫不留情的嗤啦一声,将她裙裾掀起堆腰上,扒了雪白亵裤。
&esp;&esp;雒妃只觉腿间一凉,她全身发僵,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esp;&esp;秦寿掰着她幼细的两条腿,习惯的往自个腰身上一环,果然就见她大腿内侧给磨破了皮,白嫩嫩的一双长腿,点上淤红和粉色的皮肉,即便没有流血,可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esp;&esp;他皱起眉头,探身从行礼中摸出瓶外伤药。指尖扣了点细细的抹上去。
&esp;&esp;突然而来的清亮触感叫雒妃腿不自觉一动,秦寿飞快按着,低声道,“不想留疤就乖点。”
&esp;&esp;雒妃这才反应过来,他原是想看她伤口上药,尽管如此,她还是颇为恼怒。她将那件宝蓝色枫叶暗纹的披风盖在脸上,鸵鸟般的当看不到就不晓得。
&esp;&esp;秦寿给雒妃伤处抹了药又细细揉开,还用了干净的帕子绕雒妃大腿缠了两圈,省的挨蹭到,免得这娇娇公主又受不住。
&esp;&esp;期间,他自认为自个并不是个君子,该看的、不该看的。一并全看了,深邃目光还沿着雒妃雪白大腿及至深处阴影转悠了圈。
&esp;&esp;雒妃虽自欺欺人的用披风盖着头,但她趁秦寿埋头给她上药之际,悄悄扯开丝缝隙,死死地盯着他脸,打算他若露出半点异常神色,拼死也要给他一个教训。
&esp;&esp;好在秦寿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他那张俊美如冰的脸更是正儿八经的很。
&esp;&esp;末了,秦寿扯起雒妃的亵裤,往上提了提,雒妃没动,他便穿不上去。
&esp;&esp;哪知,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拽着雒妃一条腿。抬起来就给了她绵软又丰腴的俏臀一巴掌,“抬起来些。”
&esp;&esp;雒妃顿时就震惊了,那脆生生“啪”的一声,在她耳里无异于晴天霹雳,她脑子里有个声音疯狂的在喊着
&esp;&esp;秦九州这个混蛋竟扇她,还是那样羞人的地方!
&esp;&esp;见雒妃没反应,秦寿掀开披风,就见她一脸的难以置信,以及睁的大大的桃花眼。
&esp;&esp;他似笑非笑的一挑眉,“怎的,上次本王伺候的公主精尽,就差没亡了,这才多久的功夫,公主就又想勾本王了?”
&esp;&esp;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雒妃双腿。
&esp;&esp;雒妃小脸轰的就红了,不过都是让秦寿给气的,她腾的站起身,一把拉起亵裤又放下裙裾,指着他骂道,“粗俗!下流!不知所谓。”
&esp;&esp;根本解不了心头的气焰,雒妃磨着牙,琢磨着如何才能从秦寿身上啃下块肉来,“本宫以为驸马打小是学圣人之道的,今个才晓得,驸马的圣人之道都吃狗肚子里去了,一肚子的男娼女盗,真是伤风败俗,平白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