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妙戈当即不客气的先用了一盘,她解渴了才神神秘秘的对雒妃道。“公主,皇后可还真是了不得。”
&esp;&esp;听闻这话,雒妃平眉瞬间锐利起来,她挥手屏退左右,这才沉着声音问道,“如何个了不得了?”
&esp;&esp;公主:摔,本宫要练准头
&esp;&esp;司马皇后,闺名司马初雪。
&esp;&esp;当年尚在闺中之时,便以才貌双全名动京城,加之出身三朝帝师的司马家,礼教甚严,还未及笄,冰人就差点没踏破司马家的门槛。
&esp;&esp;这样的高门贵女,犹如璀璨明珠,就是不晓得谁能摘的桂冠,夺取芳心。
&esp;&esp;“公主是不晓得。”顾妙弋将怀里的碟子放回小几上,探身过去凑近雒妃,以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道,“当年但凡是皇后随意赋词一首,一流传出去,那都是受整个京城的追捧。”
&esp;&esp;雒妃微微抿起唇,她那会年纪小,也不常出宫,故而并不太记得这些事。
&esp;&esp;顾妙戈还在啧啧称叹,“皇后那会还是小娘子,喜欢在眉心描梅花钿,手腕戴羊脂白玉的镯子,常穿一身月白半臂襦裙,结果,公主你猜如何?”
&esp;&esp;她说着眨了眨眼,笑道,“那几年,京城贵女,一走出去,十有八九,都是这样打扮的,遇上宴请,不看人模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esp;&esp;雒妃不甚有耐心摩挲着粉透指甲,听着顾妙弋娓娓道来。
&esp;&esp;顾妙弋呷了口凉茶。又道,“司马家规矩甚多,皇后长到十六,就只去过东郊的普陀寺,每年固定的时候去上香,不过我听人说,皇后十四到十六这两年,可是时常都往普陀寺去,并常与一僧人谈经论道,相谈甚欢,后来不晓得为何,司马家的人就不许皇后外出了,便是普陀寺都是不能去的。”
&esp;&esp;顾妙弋意味深长地看着雒妃,“再往后皇后年满十七,就进了宫。”
&esp;&esp;雒妃微微皱起眉头,顾妙弋的话看似寻常,可往深里去想,倒什么可能都有。
&esp;&esp;“不过,这些年,皇后每年都会往普陀寺去个好几次。或是圣人生辰的时候,亦或是她的生辰,再不济逢年过节也是要去的,住个把晚上再回宫也是有的。”顾妙弋悠悠然的道,她说完,又端起盏西瓜瓤用了起来。
&esp;&esp;雒妃却是心头一跳,她想到某种可能,眉目瞬间就锋锐起来,不过,只那么一瞬。她又勾唇点笑,“这般,又有哪里稀奇的,本宫还当你能说些什么。”
&esp;&esp;顾妙弋咽下西瓜瓤,舔了舔唇道,“这还不算了不得?公主想想,自皇后进宫后,这京城又有哪个贵女能有皇后那样的影响?穿个衣裳都要被人学。”
&esp;&esp;雒妃笑了笑,她状似无意的道,“说来本宫也是长在京城的,可这普陀寺硬是还没去过几次,改明本宫与你帖子,一道去逛逛?”
&esp;&esp;顾妙弋弯着眸子,就笑着应了。
&esp;&esp;两人又闲话了几句,顾妙弋才起身离去。
&esp;&esp;雒妃当即冷了脸。她唤来顾侍卫道,“差个机灵的,去普陀寺查查,皇后每次去上香,都干了些什么?是否与僧人谈经论道,若谈了又是寺中哪个僧人?”
&esp;&esp;听闻这话,顾侍卫面色一整,应喏了声,迟疑问道,“公主。不若卑职亲自去一趟?”
&esp;&esp;雒妃摇头,“不可,找个不是世家的亲兵去就可,这事不能牵扯到世家。”
&esp;&esp;顾侍卫点头,心头有数,这便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