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仿佛也被他的话带到了那天。
那天我正坐在板凳上玩着手机等客人上门。然后就遇到我那天的第一个客人,也是一个最奇怪的客人。
因为她的命我看不到,又或者说只能看到一个定格的画面,像是趴地面上,而她来问我的又是姻缘,我心想,你人都死了,姻缘还有什么用呢?只好如实把这一切都告诉她,嘱咐她要多加小心。
不过我没想到她会是这种死法,不禁想起那个女鬼的身形脸庞,身上又打了个个寒颤。
“可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都是自己死的啊?”
“不,这你可就弄错了,那个小孩的尸检报告几个小时前也出来了,他的血液里检测出了跟你的血液类似的状况,而且两件案子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受害人死前都与你有过直接的身体接触。”
如果说之前的一次次对话我都是被动,那这次他的话直接就给我判了死刑。就算我不在公检法系统里,光看每天的新闻我也能猜到自己的下场。也许我就要为这两件悬案顶包了。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他们的死真的跟我给他们算命有关么?且不论那个命中注定要死的,那个小孩不已经是死人了么,而且那天晚上我和张胡子明明看到他躺在了旁边的坑里。
一声优雅地旋律在会议室里回荡起来,与之前会议室的静谧显得尤为的格格不入,领导把手伸向了裤口袋,掏了半天掏出一部三星,本来还皱着的眉毛一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连忙变得喜笑颜开,快速走出门接电话去了。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我知道到了这份上就算祈求他们讲证据讲法律那也是没用的了,毕竟所有的不利的证据现在都指向了我,就算请来最著名的律师给我做无罪辩护也难了。
他张开嘴,露出了一嘴的黄牙,表情还是如之前那般严肃,我几乎都能猜到他说的结果。
“周小凡,我们知道你和那个姓张的都是民间的能人异士,但希望你们不要利用自己的本事去做违法乱纪的事,这两件案子想必你也清楚了,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可以来找我,我们按悬赏线索的价格给你报酬,但你不能把详细的案情告诉别人,而且你和那姓张的要保证随喊随到!配合我们的调查!”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欲擒故纵?把我们放了然后暗地里观察我们搜集证据?
不管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连忙点头答应,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绝不做违法的事。同时他也让杨焱打开了我的手铐。
纵是杨焱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一把手的话还是必须得执行的。
我拖着疲惫地身体回到了审讯室,喊醒了四仰八叉的老张,然后杨焱也替他开了锁,我两就这么互相搀扶着出了公安局。
而刚刚的会议室里却仍然站着5个人,一个瘦子关切地问那个领导,“鲍局,就这么放他走了,这两件案子的线索可就断了啊!怎么跟群众交代啊!”
那个被称作鲍局的领导,从兜里摸出了盒黄金叶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唉,线索没断,他就是活线索。”听得出,他的话里有着些许无奈,但又让人猜不透。
“可现在的证据都说明那个姓周的小孩嫌疑最大啊!而且24小时还没到,足够审问个两三轮的了!”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很明显,他们跟瘦子想得一样。
鲍局也许是被逼得烦了,又或者从来没人敢这么挑战他一把手的威信,斜着眼瞪着那个瘦子,“新时代需要吸纳各种社会人才。而且你也动动脑子,现在依法治国,别老动不动就把人关起来审,被曝光了你跟我都得滚蛋!更何况摸过手算什么证据?难道你真要说那两人是被这小孩摸死的?简直是笑话!亏你还是个副局长!”
那瘦子被骂得瞪红了眼,但没办法,且不论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案子的确就像鲍局说得那样尴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和老张都没回家,在局子附近随便找了家招待所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他把我喊醒的时候,我嘴边还挂着晶莹地口水,一阵吵闹的铃声从刚刚就不断地响起,震得我脑仁疼,罪魁祸首正是张胡子手里抓着的手机。
咦,那不是我的手机么,而且这是谁的号码?我怎么没备注?
我抬起手,用力滑动了下屏幕里的话筒图标,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寂,我不说话,那头也一直没声。
出于礼貌,我“喂”了一声,可那头依旧没有人答复。
虽然觉得有些诡异,但多半是人家打错电话了吧。
然而就在我准备把电话挂掉的时候,从手机听筒里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十二点一刻…”
第十四章扑朔迷离的真相
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女人幽幽地声音,要不是我秉着股起床气,恐怕还真得被她那空洞的声音给吓一跳。
“十二点一刻…”
这个声音还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因为十二点一刻这句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少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