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他们说要看一看社*会*主*义*国*家小弟……我们在中建岛以西……应该快靠近越南了。”
“这帮蠢货是吃翔长大的么!?”俞长乐恨恨骂道。
大□□与越南在南中国海素有争端。平时□□渔民出海打个鱼也会遇到越南方恶意撞船或者水枪射人,甚至直接被扣压带走。陈经这帮龟*孙*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为了一时高兴指使船长偏离预定航道!
突突几声枪响,服务员小哥吓得腿直抖。
海盗这种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家伙,是真的敢要人命啊!
俞长乐心里也打了个突,但他比用服务员镇定得多。先是打开手表中的定位系统,又对服务员说:“你别怕,海盗是为钱而来。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你记住,我被抓走以后,你要第一时间打卫星电话通知我家人!”
服务员点头不迭间看到俞长乐从容出门而去,差点儿哭出声来:“俞少爷……”
俞长乐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这有风险;但这也是一场赌博,如果他胜了,他将获得巨大收益。
肉票·人鱼之歌
甲板上已经安静下来,各个衣料少到可怜的男男女女被迫双手负在脑后蹲在地上。如果端着枪分散站立的海盗们换成一身警服,这场景真有几分像是大□□扫*黄现场。
海盗小头目叫做阮基,罕见的个子高高,却因为风吹日晒显得很黑。拿脚尖踢了一下腿边已经发抖不止的年轻男人,却没想到男人身边的女子嗷一嗓子吓昏过去。
“呸!“阮基朝那女子啐了一口,扭头用熟练的普通话问男人,“船长在哪里?船主在哪里?”
男人紧张到大脑短路,只会一个劲儿重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蠢货!胆小鬼!”阮基枪口对准男人脑袋,“说!”
“我在这里——”
意想不到的勇敢回答,却是两人异口同声。
其中一人是刚到甲板的俞长乐,另一人则是已经被控制的、俞长乐的发小兼死党,林湛。
阮基笑了,踹开那位可怜的男人,大摇大摆走上前:“你们……”顿了一下,“是谁?”
俞长乐迅速朝林湛使了个眼色,抢先回答:“我是真正的船主。我知道你们冲着钱来,你们不要伤害这些无辜人,带我走,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
“哦?”阮基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枪口挑起俞长乐的下巴,“这么说,你的命比他们的命值钱?”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俞长乐努力装出一副淡定的表情:“是的。我是世界船王俞振海的孙子,□□俞振海,想必你们都听说过。”
海上讨生活的人怎么会没听说过世界船王俞振海?恰好有个小喽啰似乎在哪里见过俞长乐的照片,于是凑到阮基耳边用越南话说了几句。
“很好!带走!”阮基面带喜色;头儿的消息不错,今天果然钓到一条大鱼。
海盗在人们恐惧的眼神中撤离,阮基临下船时忽然转头,全无征兆对林湛开了一枪:“强出头未必都有好结果,请记住,□□人!”
尖叫声中,林湛双手捂住左边大腿痛苦跌坐到甲板上。
海盗没要他的命,甚至没有伤到他的腿骨,这只是个教训。
听到各种哭泣后怕声,衣冠不整的船长终于敢从舱底钻出来。
“看什么?开回去,想让我的腿废掉么?”林湛看也不看船长一眼,拖着伤腿回舱打卫星电话。
没时间理会这些胆小鬼,俞长乐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
终于,快艇、游艇,两方人马消失在各自的视野中,宽广的大海和静谧的星空恢复了原本的风景。
大船上的惶惶与小船上的欢呼,全被这份宽广和静谧吞噬。
海波摇啊摇,依然惬意;星星眨着眼,仍旧调皮。
阮基看了一眼身边皱眉不说话的俞长乐,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一票干得真漂亮!
俞家三公子,上千万美金的肉*票,一本万利!
小艇沿着直线开线开了半小时,又转了个直角向西南方而去。
这是一帮长年打劫为生的海盗,进退有度,不会给各国军方留下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