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
他没回答,又随手猎了一只大雁,策马飞奔而归。
“将这两只大雁包扎包扎,好生养着。”行至府中,他将大雁交给招福。
招福见他风尘仆仆,有些奇怪,但并未多嘴,只接下大雁跟在后面。
没往里面走几步,他又突然道:“将京城里有名的大夫都叫来。”
“是。”招福看他一眼,迅速派人去办。
他没等着,先一步进了里面。姜溶正在窗边的书桌那儿打算盘,他瞧见后心情好了不少,一边脱下束袖一边往里走。
“这样认真?我回来都未察觉?”他走过去,将人从身后抱住。
“嗯?”姜溶抬头,“你没猎到大雁?”
“猎到了。大雁翅膀被箭射中,我叫人捉去包扎了,免得到时死了。”
姜溶腾得起身:“那我去看看!”
萧青棠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拦下:“一会儿再去,等它包扎完,你还有别的事要做。”
“何事?”
“看大夫。”
“看大夫?”她摸摸额头,“我没病呀。”
萧青棠将她抱回来:“不是只有发热才叫生病的,一会儿大夫来看过便知晓了。”
一柱香后,屋子里站了四五个大夫。
萧青棠问:“可有根治的法子?”
“这个、这个……”大夫们支支吾吾,“夫人这是脑子里的毛病,原本就不好治,又生得微妙,不到完全无法自理的程度,故而、故而不好根治。”
“这样……”萧青棠喃喃一声,一拍大腿,做下决断,“这样,有什么医治的法子先拿出来试试,只有一点,不许将人治坏了,至于能不能治好,罪责不在你们。”
大夫们稍放心些:“那就,先开两副药试试?”
“可行。”萧青棠微微颔首。
听见要开药,姜溶才反应过来:“谁吃药?”
“你。”萧青棠知晓她不愿意,急忙补充,“大夫说了,你身体有恙,得吃药。”
“没有!我感觉自己挺好的,我不吃药。”
“不信你问大夫。”
大夫尴尬笑笑:“是,夫人得确是有恙,得防于未发之时,故而要吃药。”
姜溶抱臂磨牙,轻哼一声。
“继续写方子吧。”萧青棠朝大夫摆摆手,又看向姜溶,换了个话题,“要不让大夫瞧瞧你有没有身孕?”
姜溶瞅他一眼:“看。”
他笑了笑,朝大夫招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