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盛:“你这身子,对别人可真大方。”
她仍然不说话,没什么可说的。
叶澜盛瞪着她,“他不行。”
季芜菁有些没听懂,抬头看他,“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不行。”他起身,一步行至她跟前,扣住她的下巴,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淡无波的说:“我养你七年,花了那么多钱,也费了不少心思,你要跟谁谈恋爱,得经过我的允许,我说不行就不行。”
季芜菁觉得他又犯病了,恶劣的性子又回来了,把她当成物品,分了也还是他的东西,他想要的时候,随时都能拿回去用,俨然没把她当人。
季芜菁没说话,但肯定不会如他意愿。
叶澜盛一眼就看透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更紧了些,“听见没有?”
她垂着眼,不看他,“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会想歪的。”
“什么?”
“想歪成,你对我十分在意,你可能是心里喜欢我,而不自知。是不是?”
叶澜盛发出了一阵哂笑,松开了手,“少拿这些话来激我,就算喜欢你又如何?喜欢你了,你就心甘情愿成为我永不见天日的情妇?也不是不可以。”
季芜菁在心里叹气,何必要与他斗嘴,反正永远斗不赢,他说什么,都会让她心里不好受,越是如此,越像个被他操控情绪的宠物。
那天,她心里毫无波动了,说不定她还能赢他一局。
而且斗嘴没有意义。
她如泄气皮球,表情垮下去,选择言和,说:“薛小姐看起来不是善茬,你不要害我,我害怕的。许闻对我真的很好,你都敢于在你面前承认我是她女朋友,不怕被你开除。”
“这样的人,我觉得值得尝试。你就让我试一试,我会努力,若是美满了,你也高兴。”
叶澜盛闭口不语。
季芜菁站起来,楚楚可怜的盯着他,“快回去吧,我害怕。”
可叶澜盛的双腿像是被定住,又似是有千金的重量灌在腿上,如何都迈不动一步。
他感觉到久违的欲望又突然升起与脑海中,瞬间炸开,都没有犹豫一下,直接把人扑倒在满是杂物的床上。
季芜菁惊的几乎尖叫出声,但她克制了,因为害怕。
叶澜盛在她眼里看到了恐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这还是头一次。
他今天是一点都不想放过她,他觉得可能自己是醉山,处在这东峰上,脑子就被欲念占据,她越慌,他越兴奋。
还有这一身西瓜红,染红了他的眼睛。
男女之间的抗衡,从体力上,女方就没有胜算。
他进来时,季芜菁就不反抗了。
她自嘲自己过分演绎贞洁烈女,她本来就不是,气息纷乱,身体的反应,往往比脑袋更诚实。她的身体想,极其的想,所以他来的轻而易举。
一切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体感到舒畅,同样也能感受到叶澜盛的愉悦。
像是积压已久,终于得以释放。
他甚至还抱着她躺了好一会。
真的很像两只偷腥的猫。
季芜菁闭上眼,假装睡着,叶澜盛起来离开,都没有多说一句话,来的气势汹汹,走的十分安静,只最后用手掌在她额上贴了一下。
房门关上,季芜菁睁开眼,迅速从床上起来,去卫生间洗澡,洗了许久,把身上的气息洗掉,又开窗通风。
她就坐在窗口,让凉透的风吹在身上,脸上,让自己清醒冷静。
想单纯的谈了个恋爱都不行么,她以为分道扬镳很容易,原来那么难。
她想,是不是她这身体,让他流连忘返。
那怎么办?都不能换身体,也不能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