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叶澜盛去洗澡,盛舒给他准备好衣服。
出门的时候,叶泽善正好赶回来,一家人同时出发去了湖庭。
作为主人方,他们先到十五分钟,而后薛家的人来。
两家人落座,两位老爷子一顿寒暄,七点钟正式开餐。
薛妗和叶澜盛坐在一块,极是粘人,当着长辈的面,也照样跟叶澜盛撒娇,叶澜盛自是依着,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薛琰吐槽,“长辈都在呢,你就不能注意点影响?知道你喜欢,可也不必整个人都挂在老叶身上吧?坐有坐相,一点规矩都没有。”
薛妗不听,冲着他吐舌头,做鬼脸,“要你管。”
叶澜盛不吭气,由着她挂着。
薛母笑说:“我家这小女儿是被我宠坏了,真当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盛舒:“这样才可爱,阿盛就需要这样的女孩子陪在身边。”
两位妇人你来我往,聊的热乎。
两家家世旗鼓相当,氛围自然也是和谐愉快,说什么话,做什么,都显得十分随意,不需要看谁脸色。
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两家人敲定了两人订婚的日子,还商量了订婚细节。
饭后,薛琰约叶澜盛去打牌,顺嘴也叫了叶泽善,但他婉拒,表示公司还有事情要去办,下次有空一定奉陪。
而后,三人先撤。
长辈继续聊,也不管小辈的事儿。
到了门口,薛琰看着跟着出来的薛妗,嫌弃道:“男人聚会,你一个女人跟着算怎么回事儿?”
“干什么?你想带着叶澜盛做什么勾当?跟着你我不放心。”
“回家去。”薛琰拧着眉,下了命令。
薛妗噘嘴,抱住叶澜盛的胳膊,说:“我就不,我就要跟着。”
叶澜盛没多大反应,似是并不在乎她跟不跟。
最后,薛妗还是被薛琰撵回家里,同叶澜盛打趣,“你以后有苦头吃了,活一个粘人精。”
两人去了九尊。
梁问早就叫好了牌搭子,等着人来。
叶澜盛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晚上独赢。
薛琰玩笑道:“我妹妹这旺夫体质,名不虚传。”
薛妗在外有个传闻,说她八字极好,天生旺夫,谁娶谁发财。
不知真假。
叶澜盛叹气,“可惜了,我对做生意没兴趣,嫁给我岂不白费。”
“所以说薛妗这人叛逆,说她旺夫,她偏要找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听说你最近在丰泽上任?怎么样,感觉还好么?”
“就那样,坐家里是坐,坐办公室里也是坐。”叶澜盛麻牌,看了他一眼,笑说:“你就不要羡慕我了,有这样一位能干的大哥,每天晚上睡觉都能笑醒。”
“所以咱们私下里都说你命好,家里不拘束,又能讨个旺夫的老婆,谁有你这命。”
叶澜盛笑说:“我妈小时候给我算命,人先生就说了,我是富贵命,不需要劳作,坐在家里就有吃有喝,这一辈子啊,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也苦恼,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很乏味。”
此话一出,众人嘘他。
嘻嘻哈哈,一桌子的欢乐。
牌局结束,大家各自散了。
叶澜盛又在九尊喝了两杯,这才回去。
第二天,叶薛两家人私下吃饭的事儿上了报纸,两家可能联姻的事儿,推动了股价。
源叶和振锋股价一路飘红,果真是双赢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