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着她腰的手臂渐渐收紧。
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令凌玉心口似鼓,无法抑制的狂跳。
她呼吸收紧,后颈出了黏腻的细汗,因醉酒而混沌不清的女郎,深感不适。
皇兄高挺的鼻梁与她相触,喉结甚至就贴在她脖颈间,他低低唤自己时,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喉结滚滑所带来的震动。
他不停的唤她:“小玉、小玉、小玉……”
凌玉有点清醒了,她往后仰头,柔荑贴在男人濡湿的薄唇:“你保证过今晚不欺负我的,若是食言,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怀中人儿宛如绽放的海棠花,至纯至媚,真真吸的人难以却步。
危玠心中欲念正盛,某处更是忍得厉害,可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忍下了。
他替她理了理额间碎发:“小馋猫,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哥哥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她将捂着他嘴的手松开,粉面含醉,懵懂迷离的以手指点他的薄唇:“那你方才是在做什么?”
危玠了然,这是醉意又上来了,又开始不省人事了。
他开始胡说八道:“方才我是对月祈愿,只要轻触对方的嘴,就能替对方在月亮神那求得一个心愿。”
“好奇怪啊,如此奇怪的祈愿方式,你哪里学来的?”
危玠笑意浓浓:“是在北疆,一个老将军告诉我的。”
醉鬼少女信以为真:“原来如此,那你方才替我祈什么愿了?”
“我求月亮神,让小玉一世无忧。”
她笑的纯粹又开心:“谢谢你替我向月亮神祈愿,既然如此,那我也替你许愿。”
然后,她竟然主动俯身吻了上去。
柔嫩唇瓣轻轻触碰男人的薄唇,她还睁着乌黑水灵灵的杏眸,纤长眼睫微微颤栗,幼童一般玩闹的啄着危玠的唇。
啄了一下、两下,三下……乐此不疲,她每啄一下,他薄唇就被压一下。
危玠只觉心满意足,心尖早已盛开绚烂的烟火,此时此刻,他就是她的傀儡,一生只为她而活。
月光洒下,情意绵绵……
危玠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他简直被迷的不知今夕何时,今夕何处,甚至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如若,她即刻就要挖去自己的心,他也会毫不犹豫剖开胸膛,将心脏双手奉上。
可惜,醉酒的女郎对他狂烈赤诚的爱意一无所知,她缓缓直起身子,眼神顽皮又可爱:“好啦,祈愿完毕。”
危玠哑着声低低询问:“祈了什么愿?”
凌玉笑的甜软:“求你永远快乐。”
危玠眼睛一酸,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充斥胸膛:“小玉真好。”
凌玉狡黠地眨眼,大言不惭:“我确实很好。”
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而捂住自己的嘴巴,戒备:“可是你不能再求了!”
危玠哑然失笑:“我此生不再祈愿了,你也不能了。”
他以鼻尖碰碰她的,诱哄:“这祈愿法子只能用一次,再用就不会灵了。”
凌玉樱桃似的唇瓣微微撅起,有点失落:“那好吧,我还想和别人试试呢。”
危玠掌着她柳腰的手臂一紧:“不行,绝对不行,小玉绝不能和旁人试。”他面色阴沉起来,几乎咬牙切齿:“小玉若真和旁人试,那人会遭大灾的。”
凌玉被吓到了,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可怕?那好吧,我不会和别人试了。”
危玠这下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