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全部说完,大汉摇摇首,经已无话可说。
小帆不依不饶,想要钻进去,大汉像是看开了,一脸悲壮地迎上前,形容密不透风的人肉墙。
除非是细菌,不然别想钻进去。
无计可施,小帆只好扯开喉咙高声喊,“楼淮春——楼淮春——楼淮——唔!唔——唔唔——”
才喊了两声自动消音。
两只眼珠子瞪得快蹦出来,瞪着捂住自己嘴巴的人,挤眉弄眼,警告他放手。
“姑娘得罪了。”大汉铁了心不跟她周旋下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臂,驾于背后。
小帆只要一挣扎,便吃痛。
门关上。
小帆的希望没了,依旧死活不肯离去,两条腿交叠缠住门口的柱子不放。
大汉不好意思碰触她的腿,又怕太用力,这位表面看起来过于娇小的姑娘承受不了,双方争持不下。
“开门。”
不知谁隔着门说了一声。
“咯吱”一声,门再度打开。
隔着门槛,刚才有过一面之缘的大汉,连同几位初次见面的大汉众星拱月般衬托着一位红衣男子出现。
“楼主……”
挟持小帆的大汉出声喊。
小帆惊呆了。
面前的男子,红衣胜火,黑发如墨,身材高挑秀雅,脸上戴着景致的银色面具,稍嫌冷漠的目光透过面具,定定锁在小帆……与大汉身上。
虽然蒙着面具,让人看不清表情,但双眼散发的冷冽叫人分明感觉出来他在不高兴。
我赔你汤药费便是
“咳咳!”
有人重重咳两声。
挟持小帆的大汉立即醒悟过来,数十双或取笑或揶揄或担忧的目光注视着,脸一红,赶紧缩手。
他缩手当然是好。
可是他忘了小帆两条腿正跟柱子纠缠个难舍难分呢!
他这不支一声就松开手的后果导致,小帆“啊”的尖叫一声,头朝下,眼看就要闹出人命。
一道红光闪过。
本来预想要不跌得很伤,要不死得很惨的小帆有惊无险惊魂未定地半个身子躺在红衣男子——楼淮春身上。
以标准的上半身拱桥,下半身一条腿高高抬起的动作定格。
时间就像在这一刻完全停止先来一样,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一阵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