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顿了几秒又说:“姿雅,我可能陪你玩不了了,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先回去。”
我的话刚落音,此时我才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来电人仍旧是黎落,傅姿雅见我如此繁忙,便立即说:“没关系,正好小牧还在医院我也不放心,你要是有事,就赶紧走吧。”她想了想说:“我们送你?”
我说:“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手机铃声还在想,我看了他一眼,便什么话都没再说,拿起手机和包转身就走,可才走几步,他在我身后说:“让司机送送于小姐。”
这句话是对陈溯说的,陈溯在身后立马低头说了一声,便朝着我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说:“易小姐,还是我们送您吧。”
我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没说出来,傅姿雅干脆拉着她先生的手说:“我们也走吧,正好一路。”
易晋笑着看向她:“不想逛了?”
她摇摇头说:“小牧还在医院,我也不放心。”
他听了,脸上的笑收了收说:“嗯,我们就先回医院。”
傅姿雅又问:“那你明天还有工作吗?”
他带着她一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单只手扣着西服上的扣子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今天医生给我电话说,小牧情况好了不少。”
傅姿雅开心的说:“对啊,好了不少,唯一不好的就是总是吵着要爸爸。”
他听到这句话笑了,眼睛里含着光。提醒了一句:“先走吧。”
傅姿雅便乖乖的跟着他出了宴席,任由他牵着,看他的眼神全是安心与依赖。
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便提前走去了包厢,直接朝着大厅走去,傅姿雅他们随后,我们进入电梯后,狭小的空间站了不少的人,我一个人站在角落,尽量让自己没有任何存在感。
而傅姿雅他们站在前方,陈溯站在他们身后,电梯内忽然没有人说话了,傅姿雅随口和我聊了两句后,便也没了心情,目光一直在易晋身上打转,也没有太多时间关注我。
我目光麻木又呆滞的停留在电梯门上,本来只是单纯的发呆,可谁知道易晋的视线也正好落在那上面,电梯门是不锈钢镜面的,我心里当时当时一惊,便立马别开,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个动作充满了心虚感,仿佛偷看他被当场抓包了一般。
于是我又淡定的再次把视线移了上去。然后很是自然又无比礼貌朝他微微一笑,算是为撞视线而打的一声招呼。
他嘴角勾起一笑,同样很平静的把视线从电梯门上移开,因为下一秒,电梯门便应声而开,他揽着傅姿雅最先出了电梯,我这才随之走了出来。
到达门口,易晋将车门拉开,扶着傅姿雅上了车,傅姿雅上车后,他便看向站在后面的我,眼神示意我上车,我站在那里停顿了几秒,我刚弯腰想要去入车内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面冲了上来一把拽住了我,在他拽住我的那一瞬间,我还没反应过来,易晋突然伸出手把我往怀里一拉,那些保镖迅速冲了过去一把擒拿住了突然闯入的那个人。
我才刚站稳,抬头一看,才发现被保镖拿住的人是黎落,我立马说了一句:“这是我朋友!大家别误会!”
那些保镖看了一眼易晋,易晋又看了一眼我,我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冲了过去一把将黎落从保镖手上夺了出来,便问了他一句:“黎落,你有没有怎么样?”
黎落揉了揉被保镖抓红的手腕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他直接把我手从他手臂甩开,忽然指着一旁的易晋,语气充满质问说:“他是谁?”
我愣了几秒,意识到黎落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赶忙解释说:“他是傅小姐的丈夫,我们是一起出来吃法的。”
本来已经坐了进去的傅姿雅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赶忙从车内伸出一个脑袋来说:“对,我们是一起出来的,你别误会。”
黎落在看到车内还有一个人后,脸上的紧绷这才松弛了下来,不过他还是侧脸问了我一句:“真的吗?”
我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便眼神带着警告对黎落说:“是真的。”
他察觉到了我不开心,便知道自己鲁莽了,握住我的手了一句:“对不起,我刚才没弄清楚情况。”
我没有理他,而是对车内的傅姿雅说:“姿雅,那我就不坐你们的车了。”
说完我又看向一旁站着的易晋说:“多谢您今天的招待。”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