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立马朝着餐桌边走去,易晋见我这样的动作,倒是笑而不语,随着我坐了下来,仆人也在笑,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我笑什么,我全身上下一阵汗毛倒竖。
易晋替我倒了一杯牛奶递给我,我没有接,只是低头吃着碗内的粥,易晋嘴角依旧染着笑意问:“还在生气?”
我面无表情说:“我一个星期都不会和你说话。”
一旁的仆人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立马回头去看她,那仆人在我眼神的注视下,捂着唇笑着说:“昨天晚上小姐还抱着先生要亲要抱的,今天早上就不记得了。”
我听到仆人的话,当即便满脸愤怒的说:“我哪里有这样过?我昨天”
我刚想说什么,可脑袋内却忽然闪现几块零星的记忆碎片,我瞬间就觉得头疼了,捂着自己的脑袋好半晌都抬不起头来。
仆人还在我身后笑着说:“您昨天晚上可没跟先生生气,在房间内唱了一晚上的歌呢,还一直缠着先生问你唱得好不好听。”
那一刻,我恨不得掐死自己。
易晋见我这样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的样子,便笑着对仆人说:“好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有人该要无地自容了,反正她不清醒的时候不和我绝交,清醒的时候倒是喜欢和我玩绝交,随她玩。”
我说:“醉酒的时候当不得真的,反正,我现在和你绝交,你别理我。”
我低头正要吃着稀饭,易晋笑着说:“好啊,正好我每天很多事情要忙,关于建设局那边,你自己去处理倒是替我省了一桩事。”
我听到他这句话,用勺子的手立马一停,我抬头去看易晋,他没有再说话,低着头便翻着手上的报纸。
我将勺子一放,我满是巴结的唤了句:“哥。”
易晋没有理我,我立马起身朝着他走了过去,一把坐在了他身边,我攀住了他拿报纸的手,我笑得满脸谄媚说:“那个陈局长我真的搞不定,我昨天请他吃饭,他来都不来,一看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而且现在公司有这么多项目要同时进行,好多证都还没拿到手,那么开工的日期就遥遥无期,影响后面对公司也不好,你能不能帮帮我?”
易晋继续翻着报纸,低声问:“你不是要和我绝交吗?”
我说:“那都是我的气话,你是我哥,我怎么可能要和你绝交。”
易晋懒洋洋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说:“我跟你可没关系。”
他说完,移动了一下身体,背对着我,我又缠了上去,跟狗皮膏药似的,我笑着说:“谁说我们没关系了,哥,你就帮帮我吧,爷爷那边还等着呢,要是我把这位置坐得一塌糊涂,他肯定饶不了我。”
易晋接听到这句话,将手上的报纸慢条斯理的手了起来,他放在桌上,便靠在椅子上看着我。
一看到他这样的脸色,我立马坐端正了。
他说:“那件事情知道错了吗?”
他指的是于嘉城那件事情,易晋知道我是故意接受吴霓她妈的邀约,然后又故意和于嘉城一起去寺庙,以及孤男寡女的住一间酒店,为的,不过是想把火往吴家那边引。
他都这样问了,我自然不敢再乱说话,赶忙说:“我知道错了。”
他没有表情问我:“好,那怎么改?”
我故意说了句:“要不,我去和吴太太道歉?”
易晋听到我这句话,冷笑了一声说:“你倒是机灵,知道我不会让你去道歉。”
我笑嘻嘻的凑了过去,说:“那你帮不帮嘛?”
他重新拿起报纸抖开说:“就看你表现了。”
我凑了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笑着问:“够不够?”
易晋没有回答我,我又凑上去吻住,这次干脆咬住他下唇,易晋将我身体抱到了他腿上,便抬起我下巴,回吻住了我,用力的吻了上来。
你来我往,好一会儿,他放开了我红肿的唇,伸出手捏了捏我鼻尖说:“你倒是很会算计我。”
我喘了一会儿气,笑着说:“那你答应呢?”
易晋将手机递给我说:“亲自打过去,就说海岛那边,我们公司新开了一个度假酒店,想请对方去试住,语气客气点。”
我说:“这样行吗?”
易晋笑着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然后低下头,继续看着报纸。
我从他身上爬下来,便小心翼翼拨打出那通电话。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