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姿说:“我们住哪个酒店还没定呢,不过我先生他不怎么爱出门用餐的。”
听她这样说,我也只能说:“好吧,既然这样,那也就只能这样了。”
傅雅姿咧着嘴笑着说:“你别介意,主要是他每天也挺忙的,基本上都不怎么在家里,连我都不能怎么见到他。”她说这话的时候,撅了撅嘴巴,表情带着一丝落寞。
她平时都看上去很开心的,这倒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样的神情,我试着出言安慰她说:“男人都比较忙的,就像我的丈夫也是一样,都是以事业为重。”
她听我这样说,那丝落寞倒是好了点,她说:“不过他除忙点,对我其实很好很关心的,什么事情都会提前替我准备好,从来都不用我操心。”
傅姿雅很明显谈得越来越多了,我成绩抓着机会继续引导她说:“哦,是啊?你先生多大?”
傅姿雅没有立马回答出来,而是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比我大几岁。”
她的语气并不肯定,甚至无法准确说出来大几岁,而是来了个大概。
我有点意外问:“难道你不记得他生日吗?”
傅姿雅朝我小小的吐了吐舌头,略尴尬说:“他不怎么喜欢过生日,所以,我也不怎么关注过他生日是哪一天。”
听到这里,我握住杯子的稍微紧了紧,我又问:“你们认识不久吗?”
说到这里,傅姿雅略害羞的说:“认识好长时间了,不过他这个人比较”她似乎是在找形容词,过了半晌她才说:“他不怎么喜欢说话,比较严肃,有时候我有点怕他,所以不敢和多问他什么。”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没怎么再去注意身边的那些围观的人,我替她夹了些菜放在碗内,笑着说:“自己的丈夫有什么怕的,以后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这样可不行。”
她吐出一口气,失落的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对他太不够了解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角。
我又再次安慰她说:“没关系。你们应该结婚没多久,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彼此,这种时间急不来的。”
傅姿雅听到我的安慰,并没有开心起来,反而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
我转移话题说:“先吃饭吧。”
她点了点头,不过兴致没有之前那么高了,我又随口和她聊了几句别的,她这才沉下去的情绪,这才又一点一点上来,最后围观的人似乎少了,我们双方也全都放松了下来。
不过两个人的饭菜吃到一半的时候。傅姿雅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她去洗手间后,那两个保镖自然也跟着她离开了,不过她离开没多久,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便在此时响起,我拿起她手机刚想去追,起身却发现她已经入了洗手间,我只能把手机放下来,可放下那一瞬间,来点提醒上只有一串英文,可是我研究了一眼。又发现好像不像是英文的格式,似乎是法文,那个发文似乎是丈夫的意思。
我查看傅姿雅的资料时,上面有一部分就是用的法文,而且出现过这个单词。
可是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
那通电话还在想,不端在桌面发出震动,我伸出手想去拿,可是手才停留在手机的上方我又停了下来,正举棋不定的时候,那通电话终于又恢复了悄无声息。
我手这才又再次放了下来,我打算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碟子内的食物后,第二通电话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这次我没有去碰,我傅姿雅才刚认识不久,根本没到那种提替她接电话的地步,千万不能操之过急。
我只能让自己尽量去忽视电话铃声,这铃声又忽然断了,傅姿雅手机又收到一条消息,消息是用的是法文,似乎很长,我粗略看了一行。却看不懂。
恰巧这个时候,傅姿雅在保镖的陪同下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从她手机上收回视线后,便立马坐端正身体。
她在众人的视线缓缓走过来后,看到亮起的手机,我提醒她说:“你电话刚才响了两次,找你的人似乎有急事。”
她把手机从桌上拿了起来看了一眼,便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说:“你先生吗?”
她笑容灿烂说:“对啊,他说他今天晚上过来。”说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立马对我说:“我去回个电话给他,你等我几分钟。”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