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再次将我手从我脸上拿了下来,摁在了墙壁上,他又抬起我的脸,让我和他对视着,他说:“回答我。”
我眼泪越流越凶,我说:“没有。”
我否认掉了,可声音里夹杂的哽咽,一下就把我出卖得完全没地方躲藏,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它会把你出卖得连渣都不剩。
易晋听到我声音里的哽咽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让我将我拥入了怀里。他说:“傻瓜。”
短短两个字,让我眼泪更凶了,我自嘲的说:“对啊,我就是个傻瓜,明知道你不会有事,可我还是担心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联系,明知道你根本不会怎么样,可我还是会担心很多意外发生,明知道那么恨不得你去死,可当你真的发生什么意外时,最担心的还是我,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没用的人,连恨一个人都是如此的没用。”
易晋听到我这些话,笑了,他说:“是啊,我也没用,明明要教训你的不听话,明明很多次都下定决定要放弃你不理你,可是在我陷入困境的时候,我最担心的人竟然不是自己,我总在想小樊该怎么办呢,她只有我,只有我这个哥哥,我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帮她,她一个人,会怎样,是啊,明知道她讨厌我,可我却仍旧无时无刻不再担心着她,你说,爱一个人爱到如此地步,是不是也很没用,嗯?”
我听到他的话,狠狠推开他,我说:“你爱我吗?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你不给我电话,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你不给我一通电话让我放心?我很急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能够帮助到你,我真害怕,我害怕太多事情了,我害怕吴霓的死和你有关,我害怕你回不来,我害怕----”
说到这里,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全身发抖,我就那样哭着看向他,我说:“你爱我。你为什么不联系我,让我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我转身就想冲进浴室冷静一下,可是我手才刚拿上门把手,易晋从后面一把将我腾空抱起,我还没明白过来,我整个身体坠落在软软的床上。
易晋便压了上来,他手解着我的衣服吻着我,我哭着挣扎,我说放开我。
可易晋没有理我,他将我衣服从我身上褪了下去,他的吻接近我最隐秘的地方,我抓起枕头就砸他。可是砸了很久,易晋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摁住了我双手,他咬住我的唇,声音无比沙哑的传了过来,他说:“我怎么不爱你,我从你小时候爱你到现在,我还不够爱你吗?我爱你都快要发了疯,你还在说我不爱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给你看看我这颗心被你折磨的怎样血肉模糊,你才相信吗?”
他细碎吻着我说:“樊樊,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能够像我如此爱你。病态的,偏执的,占有的,甚至是疯狂的,你怎么会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就算你往我心上插上一万到,一千刀,我都不会阻止,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开心,我要你无忧无虑,我要将你纳在我的羽翼下。归我所有,谁有我爱你?”
我叫嚣着说:“你那不是爱我!你那是变态!变态你知不知道!”
他捧住我疯狂流泪的脸,无奈的说:“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我哭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擦掉我脸上的眼泪,眼眸里带着心疼说:“樊樊,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的敌人就是自己,唯一能让自己停止占有你的方法,就是杀了自己,你要吗?”
我推拒着他,我摇着头说:“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你放开我啊。”
可是易晋并没有放开我,而是把我抱得我越来越紧,他温柔的吻着我,吻过我的额头,我的眉,落到我的唇后,他深ru了进来,和我唇齿交缠着。
当他身体沉下来那一刻,我所有的力气和理智都缴械投降了。他呢喃着说,樊樊,我爱你。
多么沉重的三个字,这三个字砸在我心上,竟然让我说不出话来,我就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用他的方式爱着我。
我这具身体太习惯他的存在,一点抗拒又没有,就那样轻而易举被他进ru掌控,我大脑是清晰的,可是我的身体却远比我大脑诚实,仿佛就该是这样与他契合着。
到后面。我有些累了,只能闭上眼在那里痛苦的任由身体里悸动折磨着自己,好久好久,易晋引诱着我,他说:“樊樊,说爱我。”
我死咬着唇不说话,他折磨着我,他又这种方法折磨着我,他继续循循善诱的说:“樊樊,说爱我。”
我闷着声音死也不说话,他笑了,抚摸着我头发,挨在我耳边笑得得意又暧昧说“没关系,你的身体太需要我了,它已经替你回答了。”
当一切过去后,我死死抓着易晋的身体,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着,我叫不出来,易晋和我抵死想吻着,我只能无助的抱着他,就像抱住一根水中的浮木。
好久好久,当耳边的世界都安静了,当我的大脑处于空白放空的状态时,易晋吻了我一下额头,他放在我后脑勺的手来回抚摸着,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他说:“去浴室?”
我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他知道我现在根本没有太多力气回答,只是笑着说:“很舒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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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