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说:“好,那我今天回答你们上一次庭审的问题,日新有什么理由要杀一个小小的工人,
我可以回答你们,因为真正要杀王铮的人,其实是隆洲集团的董事长周津南,而日新集团的高长宁,只是听命于隆洲,所以日新在看似没有任何理由下,杀了我的丈夫王铮,实际上真正要杀王铮的人,是隆洲。”
知只这些话一处,台下骚乱声更加大了。
法官目光严厉的看着知只:“你想清楚了在说这些,法庭上是不允许随意污蔑人的。”
知只面对法官的目光,状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眼神没任何的退缩跟闪动,直接迎着法官的视线说:“请法官查看我呈上去的信,我的丈夫死后的三个月,我接到隆洲集团董事长周津南的联系,他说与我丈夫是朋友,因为我丈夫对他有恩情,所以在我丈夫临死时的委托下,答应了照顾我们母子,期间他在联系我后,还寄了一封信给我,这封信便是这封遗书,可是这封遗书,却是假的,并不是我丈夫亲笔所写,我想问,这是为什么?”
钱千华听到知只面容无比稳定的说出这些,站在一旁,眼神渐深。
接着钱千华开口说:“法官,据我所知,我的委托人从未跟隆洲集团的周
先生有过谋面,我这边有个疑点,如果说遗书是假的,那隆洲集团的周先生,为什么会突然娶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且更让人无解的是。隆洲集团的周先生正好跟日新集团的高总认识,可死者正好就死在日新的工地上,这是巧合吗?如果是巧合的话,那遗书为什么会是假的?”
一瞬间,这个案子被推着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法庭上的法官沉默的看着知只跟钱千华。
好一会儿,法官便在那检查他们呈上去的遗书跟其余信件,以及专业机构鉴定出来的结果。
高长宁在日新,他接到一通电话后,不知道电话里面的人跟他说了什么,他从椅子上起身,反手便把电话给砸了,砸在桌面上,在那大声说:“这个女人真敢!”
接着高长宁又走到办公桌前,迅速拿起桌上刚才被他砸掉的电话,他快速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在电话被接通后,高长宁语气凝重说:“无论如何都要撇清楚跟隆洲的关系,记住,无论用怎样的手段,都要撇清楚跟隆洲的关系!听见了吗?!这是命令!命令!”
高长宁连着重复了两声命令。
法官在看完那些结果半晌后,问日新的律师:“对于原告呈上来的东西,以及说的话,你们这边有什么想说的吗?”
日新的律师严厉回击:“我们这边只承认死者家属是在胡乱想象,胡乱认为,胡乱猜测!第一日新的高总跟隆洲的周先生确实是认识不错,可这不代表跟这遗书有任何的关系。”
钱千华开口说:“怎么没有关系,遗书是假的,就代表隆洲集团周先生跟死者是朋友这件事情,也是假的,他为什么要娶受害者家属,又为什么死者偏偏死在隆洲集团的周先生认识的朋友的工地上?这中间的关联,我认为并不是胡乱认为,而是这本身就是矛盾跟无法解释的所在,之前法院说日新没有杀一个工人的理由,那么现在这样的连接下,日新杀害一个工人的理由是不是就一切都成立,一切都能够说通了?”
钱千华趁热打铁,他目光看向法官,语气直白有力,掷地有声:“是日新杀了王铮,而杀人的原因,便是与隆洲集团有关!日新没有杀王铮的理由,可隆洲集团的周津南有!”
台下的人突然全都轰然而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