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把他从我房间内推出去。
陈青川却突然反钳住我的手,他将我拉到床上坐好,钳住我双肩,冷着脸问:“我问你,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一拉,便跌坐在床上看向他。
他见我不回答,便又说:“你回答我。”
是我疏忽大意了,陈青川的到来让我完全忘记那药的事了,现在这个时候我肯定不能同他说是陈丽娜的,一旦我说是陈丽娜的,那么陈丽娜怀孕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
我只能对陈青川说:“还能怎么回事,这药你不认识吗?打胎药啊。”
我将他手从我肩膀上甩开,然后便从床上起了身,轻描淡写的同他说:“我怀孕了,我用来打胎的。”
陈青川也从床上起身,他朝我走来。
他问:“谁的。”
他只问了我这两个字。
我看向他,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很是不耐烦说:“和你有关吗?”
我转身想要走,陈青川忽然拉住我手又将我拽了回来,他将我扣在怀中,继续抓住我双肩问:“我问你谁的。”
他的脸色沉的有些可怕。
我用力挣扎,挣扎不开,我特别烦躁说:“你别管我是谁的,总之不是你的就行了。”
我手推着他说:“陈青川,你别在这问了,你烦不烦啊!”
“告诉我到底是谁的?!”陈青川忽然怒吼着,掐住了我脖子。
我瞬间不敢再挣扎,身子似冰冻了一般僵在那,看着他。
陈青川红着眼,又一次问:“告诉我,到底是谁的。”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他手掐在我脖子上,虽然未用力,但我感觉有骨骼在咯吱作响。
似乎是从陈青川手上发出的。
我不敢乱动,仰头看着他。
我说:“我、我、孩子是、是、”
陈青川就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好半晌我结巴出一句:“你别管孩子是谁的,反正这个孩子已经掉了,没事就行了。”
我攀住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说:“你放开我,疼,陈青川!”
可是他没有,而是将我攀在他手腕上的手拿开,他面无表情说:“许开颜,你回答我,老实回答我。”
我觉得自己真是捅了个窟窿出来了,这要我怎么解释。
我总不能说孩子是冷然的吧。
我急了,我说:“你别再问我了好不好,陈青川。”
我又再一次攀住他的手想要将他手从我脖子上拉开,陈青川的手却完全没松懈,他语气十分危险问:“冷然的?”
我仰着头,踮着脚尖和他对视着。
他对我加重音量:“说啊!”
我说:“是、是。”
陈青川笑了,他问:“所以你们是真的?早就有一腿了?那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许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