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会如此问,我愣了几秒。
他又说:“可能在你心里,我就是你的摆在排排玩偶中的其中的一只,还是你最不喜欢的那一只。”
他要离开,我又从后面抱住了他,我说:“不是,青川哥哥真不是,你相信我,你是我的哥哥,从你来我家我的第一天,我就是这样认为的,我知道我脾气很差,对你不好,可是我真不是那样想你的。”
我脸埋在他后背,哭着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再也不那样对你了。”
我在那呜咽的哭着,哭得很小声,眼泪鼻涕都埋在他身上。
陈青川又想来拿开我的手,可我反而抓着他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开。
陈青川不会强拿,听我在那哭着,终于,好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说:“我给你复习。”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的哭声便停了停,我抬头看向他。
他低眸侧脸看向我:“郝教授是出了名的严格,他的课你们每节都逃,他自然不会太好说话。”他说:“别打那些歪门邪道了,还是认真复习吧。”
他拉着我在桌前坐下,便说:“我给你划重点。”
我还不死心问:“真不能通融?”
他扫了我一眼,我便闭了嘴。
之后陈青川逼着我复习了一下午,我看得头昏脑涨,又到半夜十二点时,我实在困得很,在那哈欠连天,我妈进我房间对陈青川说:“青川,你在这里留下睡吧,太晚了。”
陈青川本想说什么,我妈先他一步说:“明天开颜还要复习呢。”
他只能说好。
我妈便笑着没多停留。
我困到不行,趴在那,有气无力说:“我可以休息会儿吗?”
我揉着眼睛,是真的没力气了。
陈青川望着我说:“去休息吧。”
听他这样说,我几乎是爬着去床上的。
陈青川还在翻着我要补考的专业书,因为他确实不太了解我们经管系的课业,是给我现学现教的,不过他读书向来没什么压力。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感叹,会读书的人真好,什么东西只要过一遍脑子就能理解。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过才睡半个小时,便被手机铃声吵醒,我迷迷糊糊去摸手机,看来电提醒竟然是曹杰的,我放在耳边接听,曹杰在电话内同我说陆明喝醉了,让我过来接下他。
听到这,我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在翻书的陈青川侧眸看向我,他问:“怎么了。”
我说了句:“我知道了,立马过来。”
便放下手机,下床说:“我要出去一趟。”
我搜找着衣服刚要穿上,陈青川回过身,继续在书山标记着说:“去找陆明是吗。”
我说:“他喝醉了,我要去接他。”
陈青川忽然放下手指尖的笔,回头对我说:“很晚了,曹杰会送他。”
我说:“我是他女朋友。”
我正要继续走。
陈青川忽然提高音量:“开颜。”他起身对我说:“如果你一定要走,那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