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简永立刻出声道:“严昌富,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你竟然还敢撒谎,欺骗本官!”
“大人,下官不敢。下官所说句句属实。”严昌富忙磕头道。
“还敢狡辩,欺瞒本官!”简永怒声呵斥道。
丁宗旭和董斯勇如今简大人瞬间变脸,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忍不住拿着眼睛去瞅了一眼简永,又看了看严昌富。
“下官,不敢,还请大人明鉴。”严昌富这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简永冷哼一声,怒次道:“哼!萧大人带来的正是前任知府的证词,就是永平行省的布政使顾兴也已经被下了大狱,你还有何狡辩,公堂之上,证据就在眼前,岂容的你胡乱喊冤!”
什么?他的岳父已经被抓了!严昌富瞬间面无人色。
简永直接下令,“庞师爷,你把严昌富的罪证宣读出来!”
“是,大人。”庞序恭敬的接过册子。
庞序清了清嗓子,“去年十月十三,严昌富从府衙支取五万两白银,修缮离山段堤坝,此处堤坝查出只有一层不足一指宽,内里为中空。十一月初一……”
严昌富越听,越发面无人色,整件衣裳已经全部被汗水给浸透了!
“哼!严昌富,庄大人还从你府中查出二百万两银子,你一不经商,二是你的夫人那些嫁妆,就是挣个二十年都挣不出来二百万两银子!坦白招供,那本官还可以酌情几分。还不如实招来,那就直接大刑伺候了。”
严昌富面色顿时惨白,曾经的同知,自然对这些刑罚的后果一清二楚,见到大势已去,只能认栽了!
“我,认罪!”
丁宗旭和董斯勇见此也知道,这次是大势已去了!纷纷闭上眼睛。
“可还有其他的没有招供出来的?”简永继续审问道。
严昌富摇了摇头,“没有了,大人。”
萧缙语气平静无波的说道,“生辰纲一案,几位大人都没参与?”
严昌富等人,闻言面色一变,立刻镇定下来,装傻道:“我等不知,生辰纲是何事?”
简永抓着惊堂木的手,微微一松,瞬间又握紧了!
萧缙简简单单的说道:“严大人,不必装傻!你装傻说不定满门抄斩,坦白的话,本官还可以向圣上求情,放过不足膝盖高的孩童。对了,你那在游家集的外室……”
严昌富知道事情败露了,整个人也颓丧了下来,“是,我们做的,那时知道有这么多银子心动了,便联合石泉山的大当家一起搞出来的。大人,我知道的,我已经全部说了,还请大人法外开恩。”
简永闻言怕他说更多立刻说道:“来人,先把严昌富收监,押下去!”
“是,大人。”立刻有捕快如狼似虎的押着他下去。
简永审看到严昌富下去了,才继续问道:“丁宗旭,严昌富一案,你可有参与?”
“有,大人,我认罪!”丁宗旭闭了闭眼直接认罪。
简永面无表情的审问道:“那沈从丘的盐引,可是你提供的?又从沈从丘处拿了多少好处,你最好从实招来。”
丁宗旭跪拜道:“我从沈从丘那拿了五万两银子和盐的一成红利!还请大人饶命!”
“哼!可还有其他隐瞒的?”
“没有了,大人。”丁宗旭摇头道。
“先押下去!”简永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