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该死,小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差役,只知道前任知府,平日里都是游山玩水,时常出去,十天半个月不回衙门。所以,很多事都由严大人做主。”差役脑补一下之前发生的事,忙磕头求饶。
“这么说原来府衙的公务,也是由严大人处理的?”庄汀泉继续问道。
“是的,大人。”差役脸上都是汗水。
“行了,你下去吧!”庄汀泉自然看得出来他的紧张,也不过多为难他。
庄汀泉沉吟半响,坐了一会儿才起身,仔细看了一圈公房的情况,才起身离开。
看到门外站着的差役,“你在这里守着,有人找本官的话,你来府衙后院找本官。”
“是,大人。”差役恭敬回道。
府衙的布局都是大同小异,所以庄汀泉不用人带路,也能自己找到府衙后院。
“相公,你怎么回来了!”王韫昭正安排下人收拾行李,看到庄汀泉回来有几分奇怪。
“前头没什么事,就回来看看,这里收拾还挺干净的。”庄汀泉看了一圈府衙的环境挺不错的。
王韫昭也点头,“看着和刚修整过得,我问了这里的下人,说是严大人整理的。”
“原来如此,那还真要多谢严大人了,不然你我还要整理许久。”庄汀泉听后只是点点头,
“夫人,午膳已经好了。”下人在门外禀道。
“端上来。”
“是。”
严府
严昌富回府后居然连碗热茶都没有,顿时火冒三丈,“人呢!都死哪儿去了!上茶。”
管家畏畏缩缩的道:“大人,是夫人吩咐的,不准给您送茶。”
“夫人,又怎么了!”严昌富一想起那头母老虎,他就觉得头疼。
“夫人,说您没本事,让她白高兴一场,所以您从这个月起您的用度减半……”管家可不敢说原话,夫人可是把大人骂的非常难听,直接让大人滚了。
严昌富一听脸色一沉,拍着桌子道:“简直胡闹!去,把老爷的茶拿上来。”
“老爷,您别为难小人,夫人如果知道了,那下人们就要挨板子,甚至卖了奴才……”管家一脸为难,他知道自家老爷面对夫人时就是只羊,可不会给他们下人求情,所以还是听夫人的话比较好。
“狗奴才,你就不怕老爷把你卖了!”严昌富额头青筋暴起。
“夫人说,您卖不了奴才。”管家低声说了一句。
严昌富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管家,“算了跟你说什么,夫人在哪儿呢?”
管家老实回道:“老爷,夫人在兰苑和小姐们在摸叶子牌。”
“你别跟着老爷,看着就让人生气。”严昌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管家。
在外奔波这么久,回来连口热茶都没有,这个女人就是悍妇,都骑到他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