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见到法院的门打开了,全都蜂涌而至地冲进去。
她们天真的以为。
南宁那些做法没有什么,她对这个世界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呢?
可惜要令她们失望了,接下来叛决,并不是释放南宁。
而是以罪名直接叛死刑。
“死刑?要叛死刑。”
得知这个消息的妇女,张大了嘴巴,目光不可置信地盯着还没有离去的法官,身子好几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面上。
妇女用一种极度失望与愤怒的目光瞪着法官:
“不应该啊,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教会了我们离开男人,同样能活的精彩。”
“那些不幸的婚姻,难道不应该离了吗?”
“怎么会叛死刑呢?”
“什么叫拆散人的婚姻,南宁明明没有拆散,她这是在帮我们,帮我们脱离家暴。”
妇女都愣在了原地,目光很是复杂地盯着那个被拷上了铁锁的貌美女子。
南宁在笑。
笑的很是欣慰,她一点都不怕死刑啊,没有什么好怕的。
突然!
南宁应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笑容淡了一点,目光朝着大门的方向投过去。
尽管那里什么人影都没有,但是南宁就感受到一种亲切感,不知是重临在她体内的原因,还是己经习惯那种气息。
她就是能够察觉到。
那个风华展现的女子,此刻就屹立于大门处。
恍然之间。
南宁好似可以幻想出来,那抹容颜惊世的身影会掀抬美眸,唇角略上扬,弧度有着渗透人心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