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沐勾起唇角,犹如一只彻底成形的妖精,迷人而危险。
穆青染被封住唇。
顷刻间,地动山摇。
方才抵达神秘之境的女人被一只花藤缠上,红色的玫瑰花瓣在她周身盘旋,蒙住她的眼睛。
衣衫,随风飘落。
……
穆青染脖颈高仰。
床单似是要被泛着白的指尖抓烂。
——今天她怜香惜玉,下回,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孩。
下一刻,穆青染脑海中最后一点清明被冲散,骨架也是如此。
*
-帝都-
顾启堂刚从花房出来,碰到妻子衣着正式,“你要出去?”
“嗯,出去谈点事。”禾谨舟答。
“是不是忘记今天什么日子?”顾启堂一脸无奈。
禾谨舟:“嗯?”
顾启堂:“情人节。”
禾谨舟答应邀约的时候一点没注意日子。
“正好,我刚折腾完,进来,我给你拍张照。”顾启堂先脚走进花房,指指藤木秋千,“禾女士请坐。”
禾谨舟走过去,坐下,“很漂亮。”
“多谢夸奖。”顾启堂找了一个角度,傍晚的余晖正好映上伊人的侧脸,与旁边鲜花相映成趣。
拍出几张满意的照片后,顾启堂打开备忘录,问道:“去和谁谈事?”
媒体无孔不入,妻子特殊日子去见的人他都会记下来,以防不时之需。
“岳宴溪。”禾谨舟答。
顾启堂动作顿了一下,温润一笑,“只有我这个闲人记得住这种节日,你们心里只有工作。”
恐怕,只有谨舟一人如此。
禾谨舟笑叹:“我要多谢你这么些年记得这些。”
“行了,再不出门又要堵车。”顾启堂抬手做出个“请”的手势。
禾谨舟走出花房的玻璃门。
*
夜色笼罩。
世纪大厦的顶层,从墙到顶都是通透的玻璃,抬头就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天文望远镜前,岳宴溪听到脚步声,回头,“禾总早到了5分钟。”
“休息日岳总也不放松一下,小心身体吃不消。”禾谨舟边走边说。
岳宴溪走向会客沙发,“我听着禾总像是在咒我。”
禾谨舟坐下,开门见山:“岳总想要什么?”
“今晚有流星雨,我这里是个不错的观景点。”岳宴溪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