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她蠢呢,还是说她蠢。
他走近第一间的房门,拧了门把,没拧开。
“况微微,开门。”
况微微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走过去给他开门。
看见门口的沈见礼,她打了一个呵欠。
“沈总。”
沈见礼脑门挂了好几条黑线。
心真大啊。
这里是会所,不是她家。
沈见礼没让她出来,反倒让她让开,他走进房间,房门随手关上。
况微微终于清醒了不少。
心里咯噔一下。
娘嘞,她干了什么好事?
她捧住自己的脸,她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把头发压得乱糟糟的,裙子呢,有没有哪里失礼的地方?
怎么就直接开门,让沈见进来了?
沈见礼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好像帝王一样的姿势。
况微微手足无措,房间里的镜子在哪?
“那个,沈总,我…不小心睡着了,真的是不小心。”
她不是故意跑来这里睡觉的,千万不要误会她呀!
沈见礼轻哼,她这副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很没说服力。
跟那些人待在一起一个多小时,里面吞云吐雾的,房内气息憋闷,他脑袋和胸口,都有些胀闷。
他揉揉太阳穴位,试图舒缓脑袋的闷沉。
一边揉着,他靠着沙发的靠背,闭上双眼。
他是个极为英俊的男子,闭上双眼,敛去双眸里的精光,减少了不少压迫感。
此时的他,看起来斯斯文文,人畜无害,温润不少。
况微微知道这是个假象。
就好像打盹的老虎,闭着眼眸的雄狮。
但是,身为下属,看到上司好像不太舒服,她怎么地,要表示一下关心。
“沈总,你…不舒服?”
她就是客气客气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