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们一个分局的警察。这警察很有名,只是他的名字反而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他的辖区里居然没有黄赌毒的现象存在,我们市局还多次组织人员去明察暗访,但都跟传扬的一样,那里真的没有这些东西,经营者都干干净净的。”还没等这男警察说完,郝局一下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他是谁了。这个家伙还有个特点,开车快,而且是在分局门口的时候,开得更快。快的原因也很有意思,是他的车不能熄火,一熄火就得用人推才能打着火,他开的车是全局最破的车。”
“你回去吧,我们研究研究这画。”郝局对画像专家不怎么放心,就准备把他打发回去。
专家说了句:“那我走了。”就真的收拾工具走掉了。剩下几个人继续研究画作上的人物。
围绕着车的问题,男警察说道:“听说他们所里报了多次,想买辆新车,审核的时候都没有在市局通过,不知道什么原因。”
郝局笑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能通过吗?”
云飞不理解,出于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但男警察却道听途说地知道一点,就没有说话,等待郝局把结果告诉大家,类似于这种抢领导风头的事,很讨人厌的,他是不会干的。
“这还是去年的事,因为他的辖区治安状况非常好,局里要树这人为典型,就把嘉奖令发到分局,分局送到派出所的时候,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拒绝接受,弄得分局和市局都很尴尬,人家都把脑袋削尖了去争功,他却往外推。其实这也是其中的一个次要原因,主要还是去年有几个私企老板在他们辖区投资建厂或开公司,见他们的车比较破,就商量着给他们买了2辆轿车,价值在30多万元,你猜他怎么着?硬是鼓动所长将车送到孤儿院去了,说那些孤儿最需要温暖,也需要这2辆车,呵呵,有意思吧。”郝局说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怎么能出现在那个会所里呢?自己去的,还是跟别人去的?按他的性格,他是不会去那种高档地方的。”
郝局神情严肃起来,看着云飞说:“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你就应该告诉我实情,我今天所帮你干的这些事,说好听点是为了工作,说不好听点就是干私活。往党纪上靠,这是典型的以权谋私,我可是为你这个朋友担着很大的风险呢。”
“好,那我就将实情告诉你吧,反正你今天也真的是为了我们才这样做的。”说完,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站在郝局身边的男警察。
“他是我的人,放心说吧,没事。”
“这是我们师门的一点事情,我师父怀疑他拿走了我们门派的一点东西,这东西不是有形的,是无形的。为了取回这东西,我们就派了2个女人去弄回来,结果是东西没弄回来,2个女人也跑了,师父非常生气,发动门内的所有弟子,想找到这2个女人,因为只有她们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对郝局没有任何隐瞒,甚至包括门派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不管此事成与不成,我们都将万分感激。”
“哦,是这么回事。”郝局沉思着,仿佛想到了什么,说道:“据我所知,这个王风在郊区派出所人缘极好,所里的几个同事跟他的关系都很好。而且他在郊区派出所默默无闻地工作了2年多的时间,是一个工作狂,几乎将一切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了,甚至自己连处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这人不显山不露水的,更象一个隐士。让我最为不解的是S市的那些黑道人物,都不去郊区派出所的辖区去做黑道的生意,是他的人格魅力?还是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手段?”
“这个叫王风的年轻人极为不简单,他刚来的时候,到管片去巡查,在一家歌舞厅里,有几个人在卖粉,还逼着一个女孩MY。被他遇上了,他就进去了。那伙人中有一个是外地的网上逃犯。在家的时候是持枪杀人,来到这里就跟一个所谓的老大混上了。当时那人突然掏出手枪,一下顶在王风的脑袋上,王风十分镇静,一抬手的瞬间,就将那人手里的枪给拆成了零件,然后,他又在昏暗的灯光下,将那支枪快速组合起来,成枪的时候,子弹都上膛了,指着那人说:卖粉,我不行,玩枪,你不行。不少人都说他是玩魔术的,那个网上逃犯早都已经伏法了,后来听说那几个卖粉的家伙都去强制戒毒了,他们是吸毒者,没有钱就卖摇头丸等毒品,以贩养吸,数量少,罪行都不重,从戒毒所出来后都学好了。这事在老百姓中流传很广,局里到不怎么知道。这人行事低调,不图名,不图利,是一个典型的无欲无求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弱点好下手,很难对付。”
云非感觉这一切很荒谬,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闹了半天,这个幕后黑手是一个警察,难怪对他们的找人手法如此熟悉呢,同行啊。
“你确定你们怀疑的人就是他?这个事情光怀疑是不行的,关键是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找人家麻烦,反过来人家就会找我们的麻烦。这是绝对不行的,何况他还是一个警察,是我们内部的人,更应该慎重从事,马虎不得。一有不慎,我的政治生命就没了。所以你的怀疑需要证据来支持,没有的话,就只能作为怀疑来对待。”
云飞彻底沉默了。
【第28章 惩罚】
S市东郊会所,一高级房间内。
床是水床,十分的柔软。
女人像一艘停泊的小船,随着波浪的涌动而有规律地起伏着。另一个有些大一点的30岁左右的少妇,在男人的后面,为男人做着按摸。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男人更加奋力地练着双修功法。
男人越来越暴烈,仿佛要把从昨夜到今天所有的怨气与恨意,都发泄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渐渐陷于昏迷,眼神由迷乱变空洞,洁白的身体上布满汗珠,仿佛生命神采从身上逐渐抽离的凄迷美态,继续发泄着怒火,直到女人发出最后一声如夜半猫吟,头往后一仰便昏迷过去,满头长发垂落床上。
男人继续练功,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
这个时候的男人已经不在是一个人,而是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仇恨愤怒使他的欲望更加强烈,此时他已成魔。
另一女人见年轻的姐妹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男人在练下去的话,就会没命,只好壮着胆子,低声哀求。
“掌门,她已经快死了,您就开恩饶了她吧。”女人说着。她知道,这个老家伙的怒气还没有完全地发泄完,自己在不主动上去陪练,那个姐妹就会彻底死掉。
这男人就是云飞的师父,一个神秘门派的掌门人。听见求饶,就恨声说道:“你们这帮吃里扒外、不知好歹的贱货,供你养你,还要往外跑,”两人开始练起双修功来,男人似乎还没有完全进入最后的收功阶段,也没有吝惜之意。
女人就想,这老家伙今天格外的火暴,会不会是走火入魔?
这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来。
女人伸出娇嫩的手,为男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并递过来。男人开始接听电话。电话是云飞打来的,他详细地把情况描述了一遍,包括画像,包括王风的身份等等。
当听说那个最有可能偷了内功的年轻人是警察时,忽然停下动作。足足有10秒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