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守卫回头来看我,不过看了我一眼以后,又扭过了头。
我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又发现鞋底上沾满了不明液体,还有几条蛆黏在那,我又立马惊恐的将些从脚上给甩了出去。
我坐在那,人几乎是懵的,望着这可怕的一切,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而那些人却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各自躺在那,对于这里的环境没有一点反应,各自都很淡定。
那一整个晚上,我基本不敢动弹,我不知道这里头躺着的,哪一个是活人,哪一具是尸体,我把自己紧紧缩在铁门上,紧盯着这炼狱般的一切。
这一晚上过去后,之后两三天我都没有合过眼,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之后那几具尸体便被乱葬岗的人给拖了出去。
里头的味道被尸臭占据到了极点,我连胃里的血都呕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铁门外的两个守卫忽然将大门打开,不远处走进来两个人,那两个人是谁我也不认识,但不难猜出,他们应该也是这里的守卫。
他们到达里头后,竟然直接就将我从地下给提了起来,一句话都不说话,直接抬着我朝外走。
我基本没有多少力气了,他们抬着我,我连挣扎着也没有,几乎有些气若游丝。
他们架着我,直接出了里头后,便带着我上了车,之后车子便从这里开走,没多久,便停在了特刑庭的门口。
他们架着我下车,直接带着我朝里头走去,外面围满了许多记者,一瞧见我被两个狱卒带着下车,便立马围了过去,我们身边一堆的士兵进行阻拦着,留出一道让那两个狱卒将我架了进去。
等到达了特刑庭的法庭时,那里也聚集了一些记者,显然今天是对我这个案子进行审判的时候。
他们直接将我提到了一个地方跪下,我这才发现我身边也跪着一个人,是木村。
他一看到我,便激动大喊:“野泽!”不过他大喊出来,又意识到情况不对,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若是不认识,又何必这样喊我,这不是自招了吗?
他又立马闭了嘴,担忧的看向我。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连跪都跪不稳了,整个人竟然往下直直栽倒了去,木村吓得想要来拽我,不过他一伸出手,又立马往后缩。
我不知道今天这里都来了些什么,这里的环境很嘈杂,一堆相机拍照的声音。
我倒在地下后,也没有人来扶我,我只能趴在那,在那苟延残喘一般喘着气。
这个时候法庭上出来五个人,似乎是审判这件事情的评事,他们一出来,记者们又全都将目光落在了台上。
台上中间位置的人,是王学硕,他坐下没多久便有记者冲了过去,对他进行询问问:“今天是这件案子进行审判的日子,王总长,请问穆家那方会有人员出席?穆先生可会到场?”
记者这话一问出来,所有人便全朝王学硕看了过去。
不过王学硕并没有回应,而是让人维持秩序,便宣布案子审理正式开始。
那些记者还是不罢休,在那大声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