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的说:“它不要睡觉的吗?”
穆镜迟在那细致的擦拭着发丝,嘴角含着一丝浅笑说:“如果你再晃两下,它很有可能顶开门进来,和你同一床休息。”
我立马就不敢再晃了,便赶忙把铃铛从手腕上解了下来,藏好在枕头下,我说:“这样他就不会进来了。”
穆镜迟在那笑着,未接话。
等他擦拭了良久,我又歪头问:“那它吃什么?”
穆镜迟说:“有专门的饲料。”
我听了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那它能够吃零食吗?”
穆镜迟替我擦了好一会儿,然后捏住我下巴将我脸朝他别了过来,他看向我说:“看来,你很喜欢来福,都念叨了它一下午加半个晚上了。”
我朝怀中靠了过去,双手圈住他脖子,脸在他颈脖处蹭着不说话。
我这突然地亲近,让穆镜迟身子勺稍僵硬了几秒,不过很快,他抚摸着脑袋,在我耳边问:“舍不得我走?”
我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我眼泪从脸颊上滑落,落入他颈脖处,穆镜迟感觉到了温度,便低头在我唇上吻了两下,我死死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脸看他,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
穆镜迟吻了我唇角两下说:“每隔半个月来看你一次,嗯?”
我依旧摇头。
他问:“不够?”
我不说话,埋在他怀中。
穆镜迟叹了一口气,让我在他怀中埋了许久,忽然伸手熄了灯,将我压在了床上,然后顺势吻了下来,我没有闪躲,任由他吻着,他吻得很温柔,甚至不带任何欲望,这个吻更像是在安抚。
也不知道,他吻了我多久,吻到我不再流泪后,他才擦拭着我脸上的残余的眼泪说:“等山下事情全都处理完,我再上山陪你怎样,嗯?”
我还是不肯说话,他又吻了一下我唇,然后在我唇边哄着我说:“说话。”
我说:“姐姐怎么办。”
他说:“什么时候,会替别人着想呢?”他手指又再次擦拭着我下巴处的眼泪,他说:“既然如此,那我明天便下山?”
我听他如此说,我急了,赶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接着我又仰着头朝他索吻,穆镜迟锁住我的唇,抵开我牙关,便引领着我,吻了好一会儿,穆镜迟终于被我把邪火给吻了出来,什么话都未再说,只是将我压在床上,便缓缓拨开了我腿压了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些疼,穆镜迟没有太用力,只是轻缓的,好半晌,他才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放松些。”
我双手死死抱住他,脸埋在他怀中。
穆镜迟不敢太用力,因为我身体实在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他完全是回应着我的需求,差不多到半夜,我还是有些不满足,依旧在那吻着穆镜迟的下巴。
穆镜迟起先还会阻止我,后来任由我在那折腾了,折腾了一会儿,我也累了,便趴在他身上不再说话。
他见我这样一副扫兴的模样,便低笑,我知道他在笑话我,便用手捂住他唇,不准他笑,穆镜迟吻了吻手掌心,他沙哑着声音说:“傻瓜。”
我没有回应他,折腾了大半夜,还真是有些累了,便挨在他怀中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眸,正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穆镜迟低头吻了吻我唇跟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