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见青儿到如今还死鸭子嘴硬,当即便伸出手指着她说:“你还敢死不承认,莫不是又是我在冤枉你了?”
青儿哭得眼泪如雨滴一般坠落,她只对我说:“小姐,我真没偷。”
王夫人见她如此,便又冷笑说:“好,既然你不承认,既然芝芝没权掌管穆家的事情,那我便将这件事去和你姐夫说,看她到时候该怎么办。”接着王夫人也不再看我,带着婆子便往外走,王芝芝立马站了起来,追了过去说:“姐姐,镜迟如今正在养病中,这点小事就别去烦扰他了。”
王鹤庆说:“我也不想烦扰她,可是丫鬟不同意,陆小姐又存心包庇,你无权掌管,我别无他法。”
接着,王鹤庆上了车,王芝芝要追都来不及,便干脆同王鹤庆一起去了医院。
剩下大厅内的丫鬟们面面相觑的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良久,我才说了一句;“都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那些丫鬟听见后,便迅速散去,屋内散的只剩下青儿还有周妈,以及碧玉。
碧玉便立马走过去去扶地下的青儿,青儿哭着说:“小姐,我真没偷。”
周妈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接过递给了青儿说:“你真没偷是吗?”
青儿用力点了点头,我说:“既然你没有偷,便不用害怕,这件事情就算闹到穆镜迟那边,我也会为你洗清楚清白。”
青儿说:“可是——”
我说:“可是什么?”
她说:“这点事情让那王夫人去吵先生,会不会不太好。”
我冷笑说:“是她们要吵过去的,与我们何干,既然她们乐意吵,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青儿咬住了唇,我见她连冷汗的渗透出来了,便对碧玉和周妈说:“快扶她上床去躺着,喊个医生过来给她治身上的伤。”
周妈和碧玉听了后,便立马将碧玉从地下给扶了起来。扶着她上了楼。
到第二天的时候,我正在青儿房间查看青儿的伤,周妈从楼上跑了上来,跑进青儿的房间说:“小姐!刚才医院那边来信,说是让您带着青儿过去呢!”
我没想到这个王鹤庆竟然为了这芝麻点的事情真闹到穆镜迟那里去了,我从床边站起来问:“让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周妈说:“就现在。”
我看了一眼床上趴着的青儿说:“青儿,你起得来吗?”
青儿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我,过了半晌,她问:“小姐,可否过几天,我身子实在疼的很。”
周妈急得不行,她说:“哎呀,这哪里还容得你啊!你就忍着点快起来吧,免得去晚了,让那王夫人泼你一身的污水,你怎么说都是小姐的丫鬟。”
周妈便迅速扶起了床上的青儿,青儿也没办法,只能忍着痛从床上爬了起来,之后我们便坐车迅速赶往了医院。
到达那里时,王鹤庆正坐在穆镜迟的病床边,不知道说着什么,碧玉扶着青儿,周妈抬手敲了敲门,屋内的人朝我们看过来。
下一秒,我带着青儿走了进去。
穆镜迟看上去比上回好了很多,至少脸色终于有了点血色,他没有看我们,而是拂着杯内的茶水。
王鹤庆在一旁对穆镜迟说:“事情就是这样的,今日我也和你说明白了,还请镜迟你查清楚这件事情,本来这种小事是不该惊动你的,可青儿是……清野的丫鬟,所以我也不好碰的。”
穆镜迟听了王夫人的话,浅笑着说:“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帮王夫人查清楚,不管是谁的丫鬟,至少这盗窃之风绝不能猖獗。”
王鹤庆听到穆镜迟如此说,便略红着眼圈说:“主要是这件事情我找芝芝,她说她做不了主,她呀,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这种事情都要来劳烦镜迟你。”
王芝芝站在一旁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穆镜迟瞧了她一眼,笑着说;“以后我逐渐会把府中的事情交由她去管理,不过如今是急不得。”
王鹤庆听穆镜迟如此说,大约是正中她下怀,她摸了摸眼泪感叹说:“我只有这一个妹妹,还请镜迟你一定要包容。”
接着穆镜迟看向青儿问:“青儿,我问你王夫人的镯子是否真是你偷的?”
青儿似乎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