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方面。
她说:“穆家不可能无后。”
我面无表情说:“我清楚,不用你提醒。”
王淑仪说:“您知道就好,我只怕您不知道。”
我没说话。
王淑仪站在那依旧没有走,她安静了一会儿,又说:“您千方百计防止我入主穆家,如今如您所愿来了个王芝芝,可是您似乎才明白,就算不是我,这个家也一样没有您的位置。”
我转过头冷冷看向她,王淑仪笑了笑,朝我行了一礼说:“不打扰您休息了。”便起身,嘴角带着笑,从我面前离去。
之后,我走了过去,直接将门给扣住,不准任何人进来。
第二天凌晨五点左右,我提着行李从房间内偷偷走了出来,整个穆家漆黑一片,我没有开灯,只是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小心翼翼朝前走着。
当我拖着行李磕磕碰碰下楼时,因为最后一阶梯踩空,我整个人便不受控制摔了下去,为了防止惊醒屋内的人,我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了自己的唇,然后揉着发疼的膝盖,正在地下蜷缩着想要挣扎起来时,穆家客厅内灯忽然在那一瞬间咔擦一声,亮了。
穆镜迟正坐在沙发上,他的手扯着台灯的线头,他看向摔在地下的我。
我全身猛然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好半晌,我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你怎么在这里。”
穆镜迟没有理我,只是目光冷清的注视着我,好半晌,他面无表情问:“去哪里。”
我说:“没、没什么,只是想去花园散会步。”然后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不提行李,我也故意忽略到行李的问题,便朝他走了过去,见他身上穿着睡衣,便笑着问:“姐夫,你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吗?”
桌上摆着一杯凉透的咖啡,想来是的,看来他是早就料到我会趁此时偷跑,所以一早守在这里等的。
走到他面前后,一时间我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便在那站了一会儿。
此时整个穆家都还沉浸在一片睡梦中,我以为穆镜迟对于我这样的行为,会生气,可谁知道,他除了有些无表情看向我,声音却很平和的对我说:“过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又不敢反抗,便朝他走了过去,他将我拉住后,便摊开了我手,看到我手心内擦破了皮,还有隐隐的血丝,他似乎是被我气笑了说:“没那个本事,还学人离家出走。”
他摁住我流血的手,我当即便想大叫,想到这里还是晚上,便立马捂住自己的唇,对穆镜迟连声叫嚷着说:“姐夫!疼、疼!”
他冷笑问:“还知道疼?”
我苦着一张脸说:“是真的疼。”
他松开了我手,然后将我拉在了他怀里,轻轻抬起我下巴,打量着我问:“怎么,真的要走?”
我想躲开,他又将下巴抬了回来,凝视着他。
我不说话,过了好半晌,我点了点头,轻轻嗯了声。
穆镜迟脸上没有怒气,更看不清楚他眼眸里的情绪,他问:“回去后,你该如何。”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下意识说:“好好过日子。”
他问:“和谁好好过日子。”
我说:“袁霖。”
他不怒反笑,又问:“还有呢。”
我说:“没有了。”
他说:“你不是喜欢孩子吗?难道不要孩子吗?”
听他如此说,我也略带点认真说:“我喜欢孩子,可是我现在还不想——”
我话还没说完,他忽然轻轻吻住了我,我略瞪大眼睛瞧着他,刚想往后退缩,他顺势而下便把我压了下来,控制住我即将想要乱动的脑袋,动作无比温柔的在我唇上研磨着。
我还是如上次一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觉得他灼热的呼吸,让人说不出的难受,我闭着眼睛有些闪躲。
可是才闪躲了两下,穆镜迟忽然直接掰住我脑袋,强势含住我唇,他在唇舌间用我们两人才听到的与音量说:“张开嘴,听话。”
我含糊着声音,死命摇头说:“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