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盛况,让我想起当年去毛主席故居的场景,于是商业细胞一动,有了主意。
要是我也在路边摆个卖纪念品的摊子,以利润:成本等于100:1的售价卖出,那就发达了。
不过当我现场考察场地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人潮汹涌的,如果被人踩扁了,弄乱了我的发型,那我还怎么混啊。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这是真理。
也是在四月,我终于明白原来朋友太多,也是一大拖累。
你想想看,他们一群二三十人远道而来,我们这作东道主的不可能不尽地主之仪吧,所以一摊人的伙食费全由我和水牛、街草给担了(丝丝是女生,不好意思让她掏钱)。
于是招待了三批之后,我下个月就要和西北风了,那个心啊,怎一个痛字了得。
从那一刻开始,我便对樱花恨之入骨,无奈,只好独自伤感: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有人伤感,就有人高兴。
水牛这小子破了这么多财,不但没有痛哭,反而拜天拜地的感谢樱花的盛开。
也是,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后,丘比特之箭总算射穿了水牛的心。
你说丘比特那人箭术多差啊,60亿人中能射到水牛身上,也难怪水牛会到处跪拜。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水牛和那叫李萍的女孩从相见到相恋简单快速到让人叹为观止。
原来他们两是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那天我们去看樱花,看见一穿苗族服装的女生在樱树下摆着POSS,水牛见色眼开,饿狼般扑过去。
我和流着口水也跟了上去,结果到那女生面前后,水牛立马摇生一变,一副惊讶的样子站在那儿,剩下我和街草一副色相,招来不少人讥笑,丢面子啊。
差不多一分钟,水牛没动,也没有说话,那女的也愣住了。
我们怀疑水牛被他施了妖法,推推他说:“水牛,你是否觉得头晕、眼花,是否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快,闭上眼睛,千万不能看她的眼睛。”
水牛终于开口了,震惊之余不乏喜悦之色,“李萍,你是李萍!”
“邓许良,你是邓许良。”
我操,原来是两熟人,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像是两分别了几十年的老夫妻。
“啊,真的是,我们大概有四年没见了吧。”
“是啊,是啊。”女生反应也很积极。
“你现在在哪里读书啊,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呢。”水牛色相又起。
“哦,就在这里啊,艺术学院,怎么样我这身打扮还不错吧。”
“你也在这里读书!我也是啊,咱们还真是有缘。”水牛的话情意绵绵。
那女的红着脸低下头:“我……我也觉得。”
就这样,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人海滔滔之中,我和街草眼睁睁看着水牛从头绿到脚,春意盎然,陷入爱河。
从那天开始,水牛每天从伙食中扣出一些钱,买了一辆自行车,天天往北校去找李萍。
开始一段时间,水牛还经常跟我说说他和李萍的进展情况,他说:“我原来以为李萍是个娇弱的女孩子,所以抱她的时候还不敢太用力,可是没想到,她的力气竟然比我还大,我差点被她抱得断气。”
可是到了后来,正如我以前所料,水牛这厮见色忘友,心里只掂着李萍,渐渐把我和街草抛到了一边,实在是悲哀啊!
前前后后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不久以后,与我相依为命的街草老兄也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