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需要再伪装了,也是时候该对这些贱虫进行整治了!
我转过了头,发现来人是上次给我引路的女人,她带着我第一次来到司长住穴后,就顶着煞白的脸转身离去。
看到这个令我留下不快记忆的女人,我身上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气息,严声厉问道:“你有什么事?”
但女人却没有为我的气息所动,不卑不亢道:“少司长大人,这是您换洗的衣服。”
不愉悦!
少司长?我现在可是司长了,我再次严声问道:“你说什么?”
“少司长大人,这是您换洗的衣服。”女人再次平淡的重复道。
我双目一寒道:“纠正你的叫法,无礼的女人。”
但面对我的寒声责问,女人那张煞白的脸,依旧没有一丝波动。
我很不愉悦!
“少司长大人,属下认为自己的叫法,没有任何的错误。”
“放肆!”我不爽道:“我现在是司长,你个贱虫!”
面对我愤怒,女人连眼角都没有抬,这让我抓起了拳头。
“贱虫……原来少司长大人在心里,一直都是这么叫姐妹们的吗。”
“是又如何?”
“没有如何,少司长在心里愿怎么叫姐妹们,属下都无权干涉。”
“但属下有一点要提醒少司长大人,您还不是司长,所以无权让属下喊您为司长。”
“你什么意思!”我不愉悦道。
“少司长可还记得老司长跟说过的,从少司长升为老司长最重要的一个条件。”
“只有所有姐妹都支持少司长的时候,少司长才能变成正真的司长。”
“所以,您现在还只是少司长。”说完,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素衣,躬了一身后,退出了司长住穴。
而我的手指甲也深深陷入了肉里。
不愉悦,不愉悦,我很不愉悦!
…………
我在司长住穴自带的溪泉中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血污与泥渍随着被染脏的水流动而去。
看着自己的肌肤渐渐显露,我内心感到愉悦。
但看到自己肌肤上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我的手指还是下意识的扣进了这些疤痕中。
我不断扣划着这些疤痕,一点都不担心它们会再次破裂。
我想用清水洗掉这些疤痕,但每一次把手臂抬出水间,这些狰狞的疤痕依旧都在。
我似认命了般仰起了头,看着洞顶的日光,任由水珠顺着头发下落。
“好在山神大人也不在意这些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