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傍晚里,在金色的斜晖中,白都会在门口等着我归来。
从第一次问他“你在干嘛?”开始,他每次的回等都是“等汝。”。
纵使早已知道答案,每次回来,我都是依旧问出相同的问题,听着让我内心生起陌生滋味的相同答案。
进到屋中,把生活所需品都放好后,我对白道:“门外有些村姑在等着你出现。”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话,也许是担心她们等得太晚会出危险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是吗。”白的回答听起来很淡。
我转过身看向他道:“要不你就出去见一眼她们,好让她们回去,天色也快黑了。”
白似乎对我的举动感到有些惊讶道:“那个村子的村民如此的迫害过汝,汝怎还关心她们?”
“你怎么知道他们迫害过我?”我也惊讶的问。
“吾…,吾…,一个多月前曾到过村子…,当时吾都看到了……”
“是吗。”虽然白语气有些断续,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推着白向院子大门行去,“得了,你就去看她们一眼。”
如果是一个月前,那时决心与村子断决关系的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但不知为什么,白出现在我面前的这短短几天,就让我对以前的一切心累与怨恨,都感觉无足轻重了。
而且越是把美好的东西抓得越紧,老天便会把这份美好抽离得越快,也许是出于对这想法的不安,才让我做出了推白出去的举动。
如果可以……,我真心希望白的存在能更够久一点,那怕只是多一天也好……
我把白推出院子后就躲在了院门后面,推白出去的勇气是一回事,与白出现在一起的勇气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的我,对跟白一起出现在他人的视野中有着一种莫名的害怕。
就在我这么想着时,就感觉身侧一暗。
我转头看去,发现是白已经回来了。
“好了。”白淡淡的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白行进屋中的身影,我还是忍不住伸头向院门外瞄了一眼。
只见三个村姑就似傻了般呆呆的站在草丛里……
……
我回到屋内,看到白又卧在了地上,似在睡觉。
这几天来,我发现白似乎很喜欢卧着的姿式,有事的时候就是卧着看先生给我留下的书,没事的时候就是卧着睡觉。
虽然对于这种到了天黑就想睡的作息感到奇怪,但我并没有多说什么……或者说是不敢多说什么。
但就在这个时候,本像是已经睡着了的白突然对我道:“汝与吾来说说话吧。”
我一怔,拘谨的道:“说,说什么。”
“随意,聊天也行,说说汝的故事也行。”
“你能先说说的你故事吗……”我小心着道,“我的故事恐怕不会怎么好听……”
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