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姬的问题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说可笑,那就等于是说涂云一世又一世的坚持没有意义,说不可笑,却又显得我极度的自私。
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无法回答青姬的问题。
“抱歉,这本来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不该多嘴。让你回答这一句两句难以说清的问题,是我错了。”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办时,青姬却先向我道了歉。
“没,……没事。”
“对了,毛还在世吗?”
我一时没有理解青姬的跳跃思维,但回过神后我还是快速的摇了摇头。
“那呢?”
我摇了摇头,:“他们是同一年走的,他们走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是这样啊……”青姬抚着碑角默默道:“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吗。”
我一愣,“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与总理都走了,是什么年代还重要吗。
……不过,陪着平洋长眠前,我曾对南青大人说过,到过了半个世纪时,再叫我起来。
南青大人从不失信,现在应该已经整整过了五十年了吧。”
想起她曾报出1966、1967、1968三个年份,我试探着问题:“你还记得丈夫是那一年去世的?”
青姬面笑如花开,“当然。如果我计算的没错,现在已经是2016年了吧。”
………
涂云取完药引后,青姬为他代劳,给我注入了一道妖气。
坐着涂云的车后座,我向着后方的青姬挥手道别。
夜幕中,那棵巨树与青姬的身影皆渐渐的消失在了我视野中。
我低头靠在涂云的背上,情绪莫名的有些低落。
似是感受到了我情绪,涂云温和的声音道:“怎么了?相处了一会,就处出了感情?”
“不给啊。女人间的感情,你们男人是不会懂的。”我不满的回击道。
涂云摇了摇头:“有缘自会在某处再相见的。”
“她都不肯离开那棵树,我们怎么会有缘在某处再相见。”
“你这话还真现实。”
“哼哼。”
……
抱着涂云的背,我默默的问道:“他老公…是怎么死的?”
“……,被一个盗贼从背后捅死的。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盗贼。”
果然是这样么……
“那你们没能救活他?”
“……,平洋他是在回家的路上被凶人捅伤的。当青姬发现他太晚没回家而出门寻找时,他就已经。”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