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要再次恢复成没有生气样子古代女尸,我脑子一抽。在最后关头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彻低恢复成“没有生气”的前一刻,我看到它的嘴角,似笑了一下。
伴随着这如梦似幻的一笑,一个陌生却又感觉在哪听过的名字在我内心响起。
“辛儿……”我喃喃的重复道。
我确定自己一生中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朋友中的名字也没有带“辛”字的。但莫名的,我就是有一种冥冥中在哪听过的感觉。甚至我还有一种确定感,这个“xg”是辛苦的辛……
就似世前自己曾念叨过,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不禁这么想道。
我摇了摇头,把这奇妙的感觉留存心底,转头向杰克与巧克力道:“把你们的手伸出来。”
两外国人对视了一眼,把他们一黑一白的手伸向了我。
我伸出双手分别覆于他们手掌上的印记。就像是心底早已明白怎么做了一般,我默默地念叨道:“离情梳,回来吧。”
随着我话音一落,被我覆着的两个手掌分别亮起一红一蓝两道光芒,随后蓝色的光芒顺着我的左手归到了我的右手,两道光芒合成一团化,似在转化着什么。
感受着右手掌中的冰凉质感,我拿起了转化成型的离情梳。而看到这一幕的杰克与巧克力眼中都是划过一道惊喜。他们翻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已经没有了月牙的印记。
杰克:“oh,谢谢女神的仁慈。”
巧克力:“谢谢女菩萨。”
我摇了摇头道:“你们想要离开这个鬼域,就在这红亭中等着我不要乱走。”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红亭中伫立的女尸,犹豫了一番后,向我点了点头。
我转头对王皓翰道:“现在我就去破了这鬼域的核心,等一下我们就能出去了。”
我的目光看着王皓翰,而他的目光也看着我。
王皓翰:“你有什么办法?”
听着王皓翰的提问,我的思绪一时又回到了水中的黑暗,在被王皓翰从水中救起之前,做的那一个很长很冷的梦。
梦中我看到一个女人身穿嫁衣,头戴金饰,画着一生最美的容妆踏入了一口漆红的巨棺中。
女人看着周围注视着她踏入红棺的镇民内心并没有多少怨恨。
也许现在死去,就能把自己一生最美的时候保存下来吧。女人在内心如此安慰着自己踏入了红棺中。
看着棺盖被村民渐渐地合拢上,她的世界也失去了光明。
就这样,她感受着承载着自己的红棺被村民抬着经过从小长大的镇道,四周还隐隐有锣鼓奏乐。
女人暗暗的冷“哼”了一声,她知道他们是在把她送去嫁人,一个娶了自己家族数位先辈的河神,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河神。
感受着棺材内的空气渐渐减少,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女人吞下了事先她藏在袖子中的毒药。
没有人能配得上自己,纵使那人是神也不配。
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女人最后一次痴恋地抚上了自己绝美的脸。
“南青…大……人………”
执念
如果这不幸的一生中还有什么是令她感到高兴的。那就是在看到那些丑陋的男人看到自己脸时流出的痴妄与那些女人看到自己脸时流露出的嫉妒,唯有这两种东西才能让她在漫长的一生中感到稍稍的解脱。
“噗咚”一声,本以为已经彻底陷入死亡的女人却发现自己又能看到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