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慧还找颜料回来上了个色,陆阳拿砂纸打磨过,这个小玩具的精致程度在家属院里一鸣惊人。
大人们惊叹,知道是陆阳做的纷纷把目光投向自家老爷们。
小孩子们则是羡慕,都不用回家,直接在球场那就要起来,扭的跟池塘里的泥鳅一样。
“你爹没这么巧的手。”
男人们恨的牙痒痒,陆阳在他闺女的夸赞声和旁边小孩的耍赖声中,尾巴越来越翘。
就数他能。
不过也被他激起了好胜心,纷纷在脑海里想自己能做的玩意,一时之间家属院里的小孩拥有了各式各样的玩具。
也算是造福了一方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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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家属院的气氛,新安,白家人在审讯室里一个个如丧考妣,没有人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他们每个人都单独关在一个小小的审讯室里,除了偶尔有审讯人员过来提问几句,便再也没有人进来。
那种黑暗、空洞、恐惧,把他们每个人都折磨的不轻。
白家美已经恍惚了,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从穿书过来这几个月一直在受各种不同的苦。
本来以为在东北开荒种地是最恐怖的,但跟这段时间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她精神恍惚,甚至开始在脑海里想以前看的那些电视剧,在这种情况下要怎样才能死掉。
她唯一能想到,在这种环境下能实施的就是咬舌,可惜试了好几次,也下不了决心。
渐渐的对时间没有概念,只知道好像过了好久,人也转移到看守所里。
也是在那她又一次看见白容珺跟白家英。
白家英是三人当中脸色最好的,也很快适应了看守所的生活。
“别想太多,坚持下去,我们总能出去的。”
许是记着白家美当初给她的几百块钱,白家英一直鼓励她坚持下去。
“我们什么都不知情,甚至都没有享受到她身份带来资源,别太担心。”
白家美不怎么想活,她真的找不到自己在这里的意义,难道就是一直吃不同的苦?
那可真有意思。
跟她身上淡淡的死意不同,白容珺想活她怕死。
可这个世界上能帮她的人都已经自身难保,对未来的恐惧就像悬在她头上的刀,日日折磨着她。
“大姐,你说妈妈会死吗?我……”
“闭嘴!”
白家英都没来得及反应,白家美已经转身怒斥她,这个蠢货。
她想死但绝不想被这个蠢货连累死。
“吵什么?”看守的女警听见争执声马上大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