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花瓣上还牵连着未断的酒水。
江献红着脸赶紧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把自己的嘴擦了又擦。
空调开着23度,两个人却热得满头大汗,高频率的急促喘息让他们的胸膛起伏剧烈。
江献更是张着嘴大口喘气,纸张攥在手里又被浸湿。
终于缓过劲儿了,他佯装愠怒:“我都还没答应!”
傅博渊却慢悠悠再次凑了过来,江献没有再说话,情不自禁地微张着嘴,睫毛轻颤,准备好接受今晚的第三次亲吻。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近,等了一会儿却只有熟悉的唇轻轻擦过。
江献睁开眼,直直对着傅博渊近在咫尺的黑色瞳孔,吞咽着口水,问:“你怎么不亲我?”
傅博渊忍不住笑,滚烫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脸上:“你还没答应。”
白天在阳光下的若即若离,经过黑夜里数次发酵,变得湿润又粘腻。
亲吻被敲门声打断,傅博渊蹭着他的唇问:“谁?”
江献渴望他的味道,伸着脖子送上自己已经被□□得红肿不堪的部位:“我订的晚饭。”
即使拍戏只是借位,他也怕嘴里有奇怪的味道,干脆连午饭都没吃。
晚上等傅博渊等得实在不耐烦,肚子也饿了,只能点了一份宵夜。
傅博渊放开了他,说:“先吃饭吧。”
江献看的很多小说里都有这个情节,吃完饭就可以吃他了。
经过刚刚的演练,他确定傅博渊一旦得到允许,只会更加得寸进尺,才不会自己说一步他做一步。
这就是alpha在床上的强势和独一无二的侵略性吗?
完了,更喜欢了。
傅博渊从柜子里翻出新口罩戴上,才去开了门。
接过外卖回来时,发现江献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傻笑。
他把包装拆开,问:“笑什么?”
江献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盘着腿坐好,自己第一次接吻都忘了怎么呼吸,傅博渊为什么一上来就深吻地这么熟练?!
他边吃边说:“我记得你以前没拍过吻戏,怎么经验这么丰富?”
江献皱着眉,狐疑地扭头盯着傅博渊,“你是不是骗我,以前和别人接过吻?”
傅博渊在语言和身体接触上全都占领高地时,向来大胆又直率。
直接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放在江献面前。
江献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是搜索记录——
“第一次接吻怎么让伴侣觉得舒服?”
“深吻应该注意什么?”
“接吻时手放在哪里,才不会让对方觉得冒犯?”
刚刚亲了那么久,傅博渊的手确实只流连在脸侧和后背温柔抚摸,没有往更私密的地方下移。
傅博渊确实会在某些时候得寸进尺、肆意妄为,但始终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