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极度挣扎,最后江献只是有气无力地问:“你是真的觉得…看我天天上蹿下跳很有趣吗?”
傅博渊抿着唇道歉:“我没有这个意思,对不起。”
江献身心俱疲:“这种道歉你很早就说过一次了,我也不想再听”他顿了顿,“合作就到此为止吧,你之前也说过等腰伤好了就结束。刚能承受那么剧烈的运动,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毕竟他手现在都还酸着。
其实他一直觉得傅博渊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把那个自己从小构建的屏障一点点融化。可这一件事把长久积攒起来的信任砸出了裂痕,自己的屏障也被打破,这种感觉比被变态窥探监视更让他惶恐不安。
江献甚至会猜疑,想傅博渊会不会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或许两个人都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一下,他也需要再次重建自己的安全感来源。
床单被傅博渊抓得皱了起来,他转头看过去,却只看见了江献圆润饱满的后脑勺,语调里不自觉地掺了些委屈:“你不是说标记了,就不再计较吗?”
江献没有否认:“那就当你刚刚的表现没有让我满意。”他活像拔x无情的渣男,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两个理由你随便选,哪一个都可以。”
傅博渊被逼入死局,尝试再次耍赖:“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江献比他更赖:“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作者有话要说:
江献:好爽(各种层面上)
不懂这有啥好锁的
第29章
江献被临时标记过之后,一般的抑制剂已经可以消退发情症状,算是比较平稳地度过这次的发情期。
虽然体内残存的傅博渊的信息素,让他变得比以前更渴望和对方亲密接触,但他还是硬生生抗住生理冲动,收拾好行李准备搬回自己家。
江献其实早就和公司提过终止合作的事情,连协议都早早拟好了,上面明确写了他们会赔五倍的违约金,全都由江献个人承担。
得到傅博渊的同意之后,双方公司跟进程序,确认协议没有问题,只是删掉了巨额违约金这一条。
江献搬走的那天,他拿着自己已经签好的协议,敲响了傅博渊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江献看见傅博渊的样子,捏得纸张都卷了边。
对方比之前憔悴了一些,下巴冒出了点短短的胡茬,声音沙哑地开口,不甘心似的再次确认:“一定要这样吗?”
江献点点头,把协议塞进了傅博渊手里:“你签完,我的那份到时候让人给我公司就好,谢谢。”
说完没有再留恋,提着行李箱下楼。
因为带来的各种生活用品都没怎么用,箱子很重。他又还处在发情期,体力达不到平时的水平,搬起来十分吃力。
还没下几阶楼梯,他有点用力过猛,不小心让轮子撞到了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