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的眼中杀机陡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
宁灵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知道她心中已经动了杀机,其实这一切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故意说那番话,就是要逼得她动杀机,这样一来,一石三鸟。
一来,她既可以借此机会知道耶律休哥是否早已看穿了她的真面目,她不相信,精明如他,会看不穿。
二来嘛,还可以让所有人开始怀疑她和杨雪的不同,先前她问过耶律斜轸,知道开始杨雪虽然不常常出现在公众面前,但是失去记忆后的杨雪却经常陪伴耶律休哥出现在宫中,尽管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但她的温柔善良却是宫中人尽皆知的,如果在大家眼中,一个温柔的女子发疯,他们会怎么想呢?何况这个发疯的女人的气质还和他们熟悉的杨雪迥然相异。
至于三,就是此计可以让她获知这个女人是否真的就是最近那些杀死少女之后抽干她们的血来保持自己容貌的元凶,而今晚,就是。。。。。。。
她抬头望望天,脸盆大的月亮高挂天空。虽然李元昊说过这个邪法,但来自现代的她还是有点不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邪术,除非是亲眼见证。
说时迟那时快,杨雪猛地拔出匕首,那把匕首她藏在贴身之处,加上她身份特殊,入宫之时也没有像其她人那样被搜查,所以轻而易举的把匕首带进了宫中。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壹佰壹拾叁章 耶律斜轸
三个月后
辽国的都城上京城外,出现了一个相貌平凡的女子。她穿的很普通,容貌也很平凡,但令人奇怪的是,她的身上却有种和她容貌不相符合的脱俗气质。
“你是谁?”为什么可以使唤我的雕儿。
一个男孩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望着她,只觉得那个身影莫名的熟悉,但是那容貌却是陌生的!
“不是你教我的吗?”女子望着他,伸出一只手,掌心中是一个绿色的竹笛。
男孩错愕地瞪大眼睛,望着那个笛子;眼中全部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是我给。。。。。。。”他抬头望向她,“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因为你看到的那个所谓‘母亲’并不是真正的杨雪!”她收回手,“有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楚南,难道你跟她相处这三个月,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吗?”
男孩不语,过了一会才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那个女人又是谁?你怎么来这里的?”聪明如他,难道还无法猜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是谁吗?就算容貌是陌生的,但是气质是骗不了人的,还有那双眼睛。
“我说,大少爷,你可不可以找个地方让我休息一下啊,我才一来,你就这么问题?”拜托,她现在累的不行,哪又空闲回答他的问题,而且这小子的问题还不是一般的多。
楚南一怔,登时笑了起来,说道:“你到我叔叔家吧,在他那里比较安全!”
“你叔叔?”
“嗯,就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耶律斜轸!”楚南点点头,“其实我本来也没有怀疑那个女人的,是叔叔的话提醒了我。”
“咦?”
“先去了再说吧!”楚南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
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的府邸位于皇城南面,和北院大王府刚好一南一北。耶律斜轸为人低调,虽然和耶律休哥一样是统兵治国的良才,却不喜张扬,因此他的府邸装修的比较简单,朴素。不过面积自然也还是大的,毕竟他得身份也不一般。
耶律楚南拉着宁灵下了车,守门的侍卫看到他立刻上前行礼:“小世子来了?大王恭候多时了。”
宁灵和楚南对望一眼,同感诧异。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两人走进府邸,守门的侍卫却望着宁灵的背影久久移不开视线,心中同感疑惑,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明明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容貌,却有着飘逸若仙的气质。
刚走进大门不久,便有一个男子迎了上来。他的年纪比耶律休哥小一些,五官不算俊朗,浓眉大眼,浑身透出一股豪迈之气,如果用形象比喻的话,他的外形有点像金庸笔下《天龙八部》中的萧峰。
楚南迎上前去,喊了一声“三叔。”耶律斜轸与耶律休哥是同族兄弟,排行第三,因此楚南称他为‘三叔’。
“哈哈哈,楚南,你终于来了,让三叔好等啊!”他望向宁灵,目光灼灼,然后他的眼睛忽然一亮。“果然如此,那个女人是假的!你才是真是的杨雪!不,或者应该叫你宁灵!”
“三叔,你怎么会知道宁姨的名字?”楚南不解,他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有关宁姨这个人啊!
“进去再说!”耶律斜轸侧身让到一旁,又对属下挥挥手,“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准靠近本王的书房!”
“是!”
刚进书房门,楚南又迫不及待的问了一遍,他实在太好奇了!
“三叔,你快点告诉我啊!”
耶律斜轸哈哈一笑,说道:“是我的一个生死之交写信告诉我的,要我务必帮忙!本来我不相信,所以专程去了一趟二哥那里,见了那个女人!”他望向宁灵,“当年在他们的婚礼上,我曾见过杨雪一面,至今也忘不了看到她第一眼时的印象,‘惊为天人’!可是我知道,她不可能属于我,所以我就远远地看着她,陪着她,直到。。。。。。。。”他停了下来,眉头微蹙,“但那个女人。。。。。。可以这么说,杨雪的美丽由内而外,一如冰雪一般纯净的气质,剔透晶莹,让人一眼就能够看到她的本质,为她倾倒为她折服。而后被她的智慧深深吸引,赞叹。最后,让人觉得为她而死,心甘情愿;可是那个女人,虽然拥有着同样美丽的外表,却不同于杨雪散发出来的气韵,她是刻意的,虚伪的,只是披上了美丽的外壳,却没有震撼人心的灵魂。就像画皮,披上了美丽的外壳,内质却是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