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惹君子,不惹小人。”
霍宏山饮一口茶,“明怀礼所图,是明氏。”
孙相宜大吃一惊。
“明氏?”
她问:“明氏现在不是他做主?”
“表面是他做主,可实际大部分股权都在明徽手上,况且明怀仁当初给明徽留了几个老家伙辅佐,在公司处处制掣他手脚。若是明徽死了,明氏便能成为他一言堂,那时他便无所顾忌了。况且当时……”
霍宏山无心再提起他,问:“砚深最近打过电话吗?他明日什么时候到家?”
孙相宜摇头,为他倒一杯茶,“他该是太忙了。”
“哼,确实忙,忙着找明徽去了。”
霍宏山冷笑道:“我倒是生了个大情种。”
孙相宜眼底黯淡几分,不再多言。
……
很快,霍家小太太死亡一事很快传遍北城,其中不乏霍宏山与明怀礼推波助澜。
有心思活络的,忙联系孙相宜与陈水燕,明里暗里打听消息。
得到确切消息后,便想起自家或别家未有婚约的女儿。
霍砚深虽是二婚,可毕竟是霍砚深,难得的青年俊才,不说实力,单说那模样便俘获大片少女芳心。
由此,孙相宜这段时间总是收到若有若无暗示,她对此也上了心。
“砚深还没说要回来?”
亚经论坛已经结束,北省代表团前几日就回来复命了,只有霍砚深,迟迟未来,外面已经有了风声,商场劲敌也蠢蠢欲动。
霍宏山对此很不满。
“砚深前几日命秘书打来电话,说还有私事未处理好,大概过几日便回来。”
孙相宜面前桌上铺满照片,她捏起一张,问:“宏山,你看这孩子怎么样?她父亲是津市商会会长,母亲是上一任北省省委副书记的小女儿,舅舅当今在部队里任职,若是她嫁给砚深,必定能为砚深事业助力。”
霍宏山冷冷看一眼,没说话。
孙相宜不觉有异,又拿起一张,“这个也行,虽没有政治背景,可父母都是名门商户,也算门当户对。还有这个……”
霍宏山心思不在这上面。
霍砚深不回家,是态度坚决,不找到明徽不罢休。
可若明徽逃跑,兄弟相争消息传出去,霍家颜面只怕难保,当今最重要,是让霍砚深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