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医院距离现场最近,由此严重伤者基本都被送到这里,其余附近医院接收的都是些轻症伤者。
霍砚深下了车,忙拽住一旁护士问:“伤者中有叫明徽的吗?”
“你去急救室问。”
护士来不及多说,跳上转运车开始做心肺复苏。
霍砚深紧绷着脸,脚步不停,气势汹汹冲进门内。
急救室已经乱作一团。
车祸伤员将急救室塞满,各种惨叫不绝于耳,霍砚深淡淡扫视一圈,只觉面前景象如同人间地狱。
“请问伤者里有叫明徽的吗?”
急救护士摇摇头,语气焦急,“我不清楚,麻烦你自己找一找。”
男人松手,脸色阴沉,囫囵在急救室找一圈。
没有——
他心稍稍安稳。
幸好没在这儿。
“去附近其他医院。”
霍砚深冲上车。
司机忙踩油门,绝尘而去。
……
天边露出鱼肚白。
霍砚深神色憔悴,一副狼狈模样,再无霍氏总裁往常风华。
他在外找了一圈,几乎将海城大小医院全部跑一遍,并未寻到明徽身影。
如此,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明徽已无生命体征,被送到附近火葬场;二是明徽没有生命危险,已悄悄离开。
男人眉头依旧紧皱,心事重重踏进酒店。
一旁秘书上前,汇报工作。
“霍总,保镖已兵分几路去海城大小火葬场摸查情况,一有消息就传给您。另外,姚秘书长已知晓太太失踪一事,加派人手四处寻找,半小时后会亲自到酒店找您。”
“楼上的呢?”
霍砚深迈步进电梯,面色恢复一贯冰冷表情。
秘书战战兢兢,低头不敢瞥他脸色。
“程小姐被保镖收着,一直在房间,未踏出房门一步。”
“嗯。”
“该好好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