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痒意。
暧昧的姿势,明徽却汗毛耸立,像是斑斓毒蛇顺着她脊梁慢慢往上爬,所到之处连骨髓血液都变阴冷,入骨三分。
“我口舌生疮,谁都不想说。”
她微微后仰拉开距离。
霍砚深依旧是审视的目光,盯得人发怵。
“那我告诉你,做我的助理,必须说话,还要说我爱听的话。”
霍砚深捡起笔杆,乜她。
明徽依旧面无表情。
“是,霍总。”
礼貌、生分。
霍砚深心头没由来的烦躁。
前几天那个张牙舞爪的小猫没了,变成一个冷冰冰,干巴巴的躯壳。
为什么?
……
回公司后,霍砚深又召开小会。
亚洲经济论坛至少要开半个月,在此期间,霍氏无人坐镇,霍砚深要提前安排布置,确定不出纰漏。
明徽在侧陪同。
会上,众人看看明徽,又瞥霍砚深,咂摸不出两人关系和心思。
“纪总,西郊项目是重中之重,今日林主任特别关照,所以我离开期间,项目不准出现任何问题,明白吗?”
“是。”
霍砚深有能力,个人能力是其次,关键是他有能力任人唯贤,知才善任。
旁人是棋子,他是执棋者。
会后,忙了一天的霍砚深才得空休息。
“泡杯咖啡。”
霍砚深瘫坐在办公椅上,面露疲惫,捏捏眉心。
“是。”
明徽乖顺应下,去泡咖啡。
顶楼茶水间咖啡机出现故障,明徽只好去秘书处。
秘书处茶水间内,文聪正在那儿,见到明徽,他立刻起身,恭敬道:“太太。”
“文秘书,叫我明徽就好。”
“是,明……助理。”
文聪悄悄瞥她,看她手里拿着的玻璃瓶,问:“明助理是为霍总泡咖啡?”
“是,文秘书也为霍总泡过?”
“是。”文聪笑两声,“霍总爱喝咖啡人尽皆知,秘书处没有不为霍总泡过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