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不吃,看你。”
别样的允诺。
明徽手心紧攥,心脏被撕裂成两半。
“真的?!”
程玉语气欣喜,捧着男人脸颊,当着几人的面毫不避讳亲他一口,鲜艳红唇在男人左脸颊留下痕迹。
“砚深哥,你太好了!”
明徽眼神一暗,霍砚深明知道海鲜过敏会危及她性命的,竟然还纵容程玉,这与谋杀有什么区别?!
薛泯看着面前这场戏,嘴角抿直,提醒道:“霍总,明徽是你妻子!”
他一双黑眸沉静如水,水面下却是无穷怒火,炽热滚烫。
霍砚深望向他,眼神戏谑,抬手捻脸上唇印,“哦?那又如何?”
视线交汇,两相交锋,不相上下。
半晌,薛泯松懈表情,啜饮杯中浓茶,“霍总说得对,我只怕霍总往后会后悔。”
霍砚深脸色一顿,又迅速遮掩过去。
彼时,程玉已经端起海参粥朝明徽走去,笑盈盈道:“明徽姐,喝一口吧。”
明徽紧闭牙关,摇头,“我不喝。”
她抚摸孕肚,心中对霍砚深的恨意又添一分。
程玉如此放肆,还不是因为霍砚深,霍砚深仗着她的爱践踏她的尊严,纵容程玉欺辱她。
“海参高蛋白,对婴儿极好。明徽姐你不吃,可是浪费我一片好心。”
明徽不言不语,铁了心不吃这碗粥。
程玉将碗怼到她唇边,逼迫她,“明徽姐,喝吧!”
明徽唇齿已碰到冰冷白瓷碗边,她银牙咬碎,绝不肯开口。
对峙之间,薛泯出声打破僵持。
“程助理确实好心,只是恐怕好心也会办坏事。”
程玉眉心一蹙,望向薛泯,娇声反驳:“薛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我是故意陷害明徽姐和她肚里孩子吗?”
薛泯摇头,放下手中茶杯,道:“程助理自是好心,不过明徽海鲜过敏严重,要是真吃了这碗海鲜粥,我只担心会影响胎儿发育。既然程助理是为了胎儿好,那就不该以此为由强迫明徽喝粥。”
他这话有理有据。
既然程玉是为了孩子好,那就以此为由反驳她。
程玉端着瓷碗不知所措,明徽眉头稍稍松懈。
“行了,阿玉。”霍砚深挥挥手,“既然薛总都这么说了,那就给薛总一个面子。”
程玉瞪薛泯一眼,气鼓鼓放下瓷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