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侯对绘画一窍不通;自然冬菇说什么是什么。可他心里仍然有一丝不安。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一时无法招架。
罗慈的出现打乱了他的生活,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罗慈是他的妹妹,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他不能放她不管。
可他不会将箱子给她。
他人虽不聪慧,没有那么多弯弯道子,可也不是真傻。他虽然不知这箱子具体有什么用途,可他知道箱子很重要,太多的人为它而死,而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人为它付出生命。
他并不懂何为深明大义,可他仍有自己的本性。
袁继业,叶勉,还有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九个人。他不会让她们的血白流,不会让她们的努力在他手里轻易葬送。
如果小妹可以回来就好了……
“喂喂。”冬菇抬头,沾满药酒的手拍了拍他的小腿肚,“我卖力给你活血舒筋,你理都不理我。”
“啊……”
“啊什么。”冬菇稍稍起身,嗖地一下亲了他的嘴,又蹲回原位,“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我?”
罗侯黝黑的皮肤烫起来。冬菇做这种亲昵动作,向来都没有预兆,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就来,他永远准备不及。
冬菇一亲之后,自己心里也放开了些。看面前人暗自窘迫的样子,她心里软软的,也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唷,相公这是脸红了?”心里边刚一放下,冬菇那不正经的想法就冒了出来。“脸红是啥意思,想我了还是没想我?”
“我可是走了九天哦,整整九天哦。”她语气轻浮,眉角带笑。
本来罗侯是想回答的,他想她了。可是冬菇越调笑,他脸上就越热,越热就越是开不了口。
罗侯不敢看她,冬菇舔了舔嘴唇,像一只调皮的猫。她擦干罗侯的脚,又将自己的手洗干净,脱了鞋子,坐到床上。
“来来,转过来,让娘子好好看看。”冬菇扳着罗侯的肩膀,将他拖到床里面。
冬菇也不放下床帘,就开始脱罗侯的衣服。
扒完上半身衣服,健壮的男体展现在她眼前。肩宽腰窄,肌肉匀称,双臂强健有力,橄榄色的肌肤在橘黄的油灯照耀下,坚实细腻,流光溢彩。
“啧啧,这群不识货的女人……”
冬菇上下其手,从脖到肩,从肩到胸,从胸到腹,上下摸了个遍。
罗侯实是想念冬菇,这么多天的思念,又让她这样一挑逗,罗侯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他内心窘迫,手下偷偷握住衣角,想盖在腰间。
可冬菇那是什么眼神,他刚一动手就被她一巴掌拍回去了。
“挡什么挡什么,当我没看见啊。”
“你……”饶是罗侯再能忍,也不禁道出一个你字。他身上发烫,耳根更是红得快要透明,冬菇看他这样子,自己也是难掩欲念。
她扳过他的头,轻轻吻了上去。手却慢慢地向下探,摸到他下腹的体毛,薄薄干干,覆在坚硬的腹肌上。
冬菇诱导他湿润木讷的舌,一点一点厮磨他的嘴唇。
罗侯的口中满是男性的气息,阳刚而燥热。
每次都是这样,冬菇最后的理智跟自己说……每次都是她先挑拨他,然后却是自己先被化掉……
冬菇将罗侯推到,自己压在他身上。
“说,想没想我。”
“我……”罗侯声音干哑低沉。
“你什么?”
“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