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怂货!”
“有什么好怕的,明天舞阳侯就带兵出征了,到时候扬州城……”
侯怀昌表演注定是无用功。
涉及到全家的性命,谁也不敢去赌。
五城兵马司能够撤离扬州城,一样可以再回来。
徐阁老位高权重不假,怎奈他手中没有兵。
舞阳侯下令抓人,他总不能自己亲自出面阻止,大家的交情没到那份儿上。
“侯师爷,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扬州府的那么多官员,全部都被圈禁起来。
要不然您先想想办法,让徐阁老把人给放出来?”
一旁的雷家主开口说道。
被捕的扬州通判,可是他雷家的族人。
如果徐阁老真能把人捞出来,那可就赚大发了。
可惜这一切注定白费,涉及到谋逆大案,从来都是抓人容易放人难。
未经三司衙门审理,私自下令释放嫌犯,那就是送给政敌的利剑。
明知道事情存在隐患,侯怀昌自然不敢替徐阁老答应下来。
一场聚会,以不欢而散收场。
……
次日清晨。
同样的校场,同样的出征仪式,眼前的一幕却是截然不同。
相比昨日的乌合之众,今天才步入大营,徐文岳就远远感受到了煞气。
“看来五城兵马司能击退叛军,并非只是单纯的运气好!”
感慨一句之后,徐文岳的目光聚集到了舞阳侯身上。
没有听到长篇大论,入耳的仅有两个字“出征”,紧接着就看到大军有序踏出营地。
“阁老,舞阳侯这也太敷衍了!”
觉察到自家阁老有话想说,侯怀昌自觉的递上了话题。
“只能证明,舞阳侯是聪明人。
出征前的檄文,从来都不是念给士卒们听的,他们也听不懂。
这里没有值得表演的观众,自然可以一切从简。
何况他的功名本身就很虚,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
与其学那位荣指挥使卖弄文采闹笑话,还不如简单点儿。
早点儿出发,还能够多赶几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