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无须奖赏,但却需要小公子前往塞北的路线图,此事便劳烦公子了。”
半柱香后,项梁从胡亥的府邸离开。
马车直往咸阳之外而去。
“义父,这胡亥不像是个能成事之人……我等与他合谋是否有些……”
斗笠摘下。
瞬间,车内仿佛被那张面孔照亮了。
谁都想不到,这斗笠下藏着的居然是一张如此柔美的脸庞。
“老夫从来就没想过与胡亥合谋。”
“只是要借助此事,让羽儿站到秦国的对立面罢了。”
项梁微微摇头道。
“那…咱们要把小公子怎么办?”
那个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事…先劫持了小公子再说吧。”
项梁深深的叹了口气,面色之上满是挣扎。
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无论是胡亥和项梁都不知道。
他们密谋的一切,都已经被无处不在的锦衣卫眼线听到,并且将消息带了回去。
府邸中。
“呜呜鸣……子季,你真的要去塞北嘛,都怪素儿呜呜鸣……”
吕素听到赢子季要去边疆,当即大眼睛中便失去了神采。
然后豆大的眼珠就顺着脸颊滑落。
“呜……要是当时…素儿不抢风筝玩,便没有这样的事了…”
“不管素儿姐姐的事啦。”
“去塞北是我和父皇主动提的呀。”
“而且很快就能回来啦。”
看着那张哭唧唧的脸蛋,赢子季拿手绢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安慰着。
他去塞北,又不需要与匈奴作战。
按照他的方法,来年春天说不定就回来啦。
“真的嘛?”
吕素小手擦着红彤彤的眼角。
“子季,我也要陪你去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