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气运会和这些人相通?
再看其他人主要是宁家军,气运多多少少和自己有一些联系,只是没有这么明显。
而自己看着战盛强,气运变得更好薄弱,而且隐隐出现透明状,但是自己对这个气息的厌恶依旧不减,这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气运,仿佛轻轻一吃就会破灭。
自己将对方的气运弄消失会怎么样?
宁谢世心中暗想,非常想要尝试一下,眼前的这个人最合适不过了,只可惜他还有用,自己不能打乱计划!
……
战家。
战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虽然仅仅是靠着镇北镖局这一个生意,但是战家只要沾亲带故的人特别是战洪自己的儿孙,都在镇北镖局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宁谢世更换了掌柜的,可这只是京城的镇北镖局,镇北镖局依旧被战家所掌控,只是以这些宁家军的态度来看,宁谢世更换战家实际上并不难。
战洪此时头发苍白,眼神浑浊。
他看见镇北镖局的人来了,让人强行将身子扶起来,面对镇北镖局的事情自己不能这么病恹恹的。
来人收到李二的嘱托,尽量将说话的语气压制到最和善的状态,可是战洪在听到自己孙子的所作所为,又翻阅完账册之后,当即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许久之后,战洪醒来,手指指着外面被捆起来的战盛强,眼中的杀意吞吐,只恨他现在下不了床,否则一定过去直接一剑了当!
“孽畜!孽畜啊!”
“我战家,我战洪怎么有这么一个孙儿!”
“来人,我有事要说,把战家上下,只要在京城的全部叫来!”
半个时辰之后,战家人已经到齐,在他们面前是新鲜的荆条,上面带着长长的木刺,战洪坐在轿子上,虚弱地指了指地上的荆条,要求已经非常明显了。
战家众人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个个将上半身赤裸,毫不犹豫得捡起荆条,身后被扎出一道道血线,但是这些人一点没有喊痛。
他们知道,这是战家应该的。
至于战盛强……
众人完全将其无视。
战家一共三十几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行走,战家和宁王府之间的距离很远,走一路,被别人看一路议论一路,都在好奇这些人到底是谁,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如果是犯人,为什么周围没有官兵看管?
这些人一路跟到宁王府。、
所有人跪在宁王府前面,就在大太阳下这么跪着,一句话也不说。
宁王府大门,穿戴着盔甲的护卫看着这一幕,完全不予理会,甚至没有人进去通报一声。
“这些人是怎么了?”
“为何跪在宁家门前?”
“这些人我认识,好像是战家的人,特别是那个被绑成猪的那一个,我经常看他出入烟花柳巷!”
“啧啧啧,我知道了。大概是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惹到了宁家人,现在全家上下都给这个混蛋玩意请罪来了!”
“镇国府不就是镇国府,就算是人都不在了,余威依旧在,这人真要如此,活该被帮成这样!”